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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嶼眸光微垂,修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兩下:「鬱總,別鬧。」本該嚴肅冷然的一句話,卻帶著無奈和縱容。
鬱盛撅了撅嘴,聲音透著委屈:「我鬧什麼了,我只是想幫你做點事。」
「……」
「你傷還沒好就想著出院工作,我幫幫你怎麼了?」她繼續,頗有些胡攪蠻纏的架勢。
「我已經住院很久了,我也清楚我自己的傷——」他試圖和她說道理。
「哦。」他扣在她腕上的手指根本不敢用力,她輕輕一旋就掙開了。
兩個人,一個坐在床尾頗有些無奈的躲避,另一個壓根就沒把對方的躲避當回事,繼續作勢去夠他的襯衣紐扣,結果一撩一躲間,他沒扶住床尾欄杆,被她不小心推倒在病床上。
鬱盛被他連帶著倒下,她怕壓到他,忙撐著他起身,手指掠過,襯衣原本就半鬆脫的第二顆和第三顆紐扣也相繼開了。
他領口大敞,男人一側的鎖骨露了出來,領口朝下,結實緊緻白皙的胸肌也入眼大半。
鬱盛的目光被他胸前某處肌膚吸引,她伸手指了指:「阿嶼,你這裡有顆痣呢,這個位置是……心頭痣……」
他感覺到她呼在他胸前的溫熱氣息,還有她指尖一點而離的輕觸,整個身體瞬間緊繃起來:「鬱總……」
清潤的聲音裡有隱忍的微顫。
他握住她手臂想推她起來,結果她原本就沒落點,之前全靠手支撐在他身上,被他一握手臂,整個人立刻頭重腳輕的貼向他。
秋嶼只感覺身上落下重重的溫軟,一股電流從後頸處炸起,沿著脊椎一路而下。
他的呼吸完全被打亂,她卻似乎比他更著急,連忙動作利落的從他身上爬起,蹲在他面前去檢視他的小腿:「我剛剛好像碰到你腿了,怎麼樣,疼不疼,傷口有沒有碰到?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沒事,沒有碰到。」他長長出了一口氣,之前那短短几十秒像是坐了一回過山車。
他握著床尾欄杆坐起身,看著蹲在他面前一臉擔憂的女孩,調整呼吸,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我會繼續在醫院休息兩天。」
鬱盛收回手,蹲在他腿前笑吟吟的糾正:「不是兩天,是一個星期。」
主要她現在剛花了不少錢,錢的去向也不太好向秋嶼解釋,要是讓他知道她花了將近專案投資金的五分之一去給他出氣,他不知道會有多自責。
鬱貴東給她零花錢的卡每個月限額有限,和她如今的投資金比起來只是杯水車薪,她也不可能指望那些。
總之,這個星期她得動腦筋再去弄點資金。
鬱盛運氣不錯,剛想著錢,機會就送上門了。
這天回別墅聽阿姨議論,鬱盛才想起來,對方五十大壽的日子就快到了。
以他那麼要面子又喜歡炫耀的性格,這天肯定會大辦。她連夜上網搜尋話題:最讓父親喜歡感動並願意給很多零花錢的禮物。
結果看到眼睛花都沒找到什麼靠譜的答案,那些回答,幾乎千篇一律的表示能讓父親感動的禮物一定是孩子親手製作的。
花不花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讓父親看到孩子對他的愛,會讓他無比滿足和感動。
鬱盛想像了一下鬱貴東感動的樣子,覺得特別不靠譜。
這輩子,她就沒見過他為什麼事情感動的模樣——哦,錢除外。
她覺得與其迂迴,不如哪天趁著他心情好,開口直接問他要錢比較好。
鬱貴東一直覺得顧覺前兩年和她見面少,關係淡,是因為她長得不夠妖艷成熟。
所以他總是盤算著讓她這個女兒去整形醫院調整一下胸部,畢竟顧覺身邊那些鶯鶯燕燕,個個「來勢胸胸」,她哪怕要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