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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總心裡其實明白,她這樣做或許是在玩火。
因為每一次,當他被她一點點逼到極限時,最終這些情緒都會轉化成為另一種狀態,反噬到她身上。
唇被親到疼也不是一兩次了,他真想對她做什麼,以他的力度,她哪裡也去不了。
可她樂此不彼。
今天她跟著嶽棟來視察錄影棚時,她和秋嶼已經維持了以上那種狀態將近三天。
三天,差不多該到他的極限了。
也不知道今晚回公寓之後,他是會找一個合理藉口讓她去他那裡呢,還是直接送她上樓,反手關了門摁上牆就親。
上一回發生差不多的事,還是在五月初。
那天她受邀出席一個秀場服裝展,她那天穿了件修身的碎片星光裙,細肩帶,腰部被收得格外纖細,去後臺和認識的設計師打招呼時,對方拉了一圈男模和她合影。
這個設計師,恰好是個內衣設計師,圍上來的那群男模即將登臺,可想而知當時的畫面有多美好。
這些男模大多數在十幾歲到二十歲,都是很高又帥氣的少年,還有好幾個別國混血兒,個個都開朗熱情。合影之後,有人很自然的去拿手機和她交換微信。
滴滴滴滴一陣聲響後,一旁的秋嶼眸光投了過來,那目光像是在說:合影就算了,加這麼多人的微信是什麼意思?難道連他這樣子的,也不能讓她滿足嗎?
當然,這些「像是在說」的話,純粹是鬱盛自己腦補。
可她腦補的很開心,再配上他那張端肅正經的臉,光是想像就讓她高興的很。
果然,那天秀展後他情緒涼了一天,恰好後面一天是鬱盛原本計劃的樹屋休息時光,兩個人再次來到度假村,她還是住她最喜歡的貝殼樹屋,他依然住在離她最近的玻璃樹屋。
等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她悄悄從連著兩個樹屋的棧橋去了他的樹屋,一進門就表示自己累的很,要求捏肩、捶背。
當時秋嶼已經洗過換上了輕薄的浴袍,來給她開門時,頭髮上未擦乾的水從脖頸一路劃過,最終落進了浴袍裡面。
因為臨近六月,度假村的浴袍統一換成了夏制的,薄不說,還短,下擺在膝蓋上方。
鬱盛上上下下打量他,他沒穿拖鞋,那麼是不是也沒穿……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她等到他關上房門後,突然抱住了他並伸手過去。
他完全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幾乎用一種狼狽的姿態握住她的手將她和自己隔開。
「阿嶼,你怎麼這樣,來給我開門,居然都不穿……」
男人的脖子幾乎在瞬間炸開了一片紅,他見她還想伸手,用幾近乞求的沙啞語氣開口:「鬱總,女孩子不能這樣……」
鬱盛才不會理會這種說法,她笑吟吟的看著他:「小氣鬼,有沒有聽過一個詞,叫禮尚往來。你都那麼多次了,我現在只是『回禮』而已。而且我很好奇行不行,你不給看不給碰的,難道讓我去看別的男人嗎?」
第40章 直接堵住她的唇……
面前的女孩還在說著讓他耳根泛熱的胡話,她向來這樣,從前就喜歡用一些話逗他,現如今愈發不可收拾,什麼都說得出口,沒有半點身為女孩的自覺。
但是不可否認,從前和現在還是不同的。
從前她這個樣子,他哪怕被撩到耳根通紅也只能把一切強忍下去,有時甚至為了不讓她發現,還得刻意冷著臉避開她。
現在,當她說著不著邊際的話時,他卻能直接上前堵住她的唇。
親到她笑聲轉成喘聲,一個勁的推著他說不要了……
這晚,鬱盛沒有回貝殼樹屋。
無論他怎麼阻止,她終是兌現了她曾經在婚紗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