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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魏王,正月裡去許都向天子朝拜,接受中宮怒火的卻是她。
當眾呼之姓名,並去了拜褥、殿內坐床羞辱。
和中宮的關係鬧得這麼差,卞夫人卻只能每次去了珠釵卻步退下,相較曹操在漢帝的大殿上都可以劍履上殿,魏王夫人和皇后的關係實在是耐人尋味了。
一想到現在的這位皇后還姓曹,更是讓覺得奇怪了。
“有什麼想不通的,那位中宮可是魏王夫人親生骨肉,各位年長公子的同胞姐妹。”春華不以為意。
“親母女這般,不顯得更奇怪了嗎?”
春華帶著幾分耐人尋味地笑,回頭看著丈夫,“這就是您沒有的經驗,以一個做母親的心情,哪會真對孩子生氣的。”
話語中帶著些為母的自豪,“魏王做得太過,便要有人出來拉回點天子的臉面。異姓封王是打了天子的臉,一張一弛,總要有人出來給天子、親帝的世家平復點怨氣。中宮這麼做了,是全了兩邊的面子,魏王又怎麼會生氣?”
也就是親母女,中宮發作了卞夫人,她才不會芥蒂。
“你是人母,我也是人父,哪裡會不懂你說的。”看著她一臉的母性光輝,司馬懿心裡也有點兒不自在了,“說著怪沒意思的,聽說魏王是要請父親去鄴城宮中宴會?”
“總要過了正月,等大家都回了鄴城。”春華也有點默然,封了魏王后往後天子、魏國各一套班底,更是少見面了吧?
曹操比她臆想中的更志得意滿,邀了早年舉薦自己的司馬建公,酒後頗有點兒小人得志地問:“孤今日可復作尉否?”
封建古板的建公眉毛抖三抖,絕對是被這貨一把年紀還像幾十年前在他跟前賣萌嚇到了,回答得中規中矩,“昔舉大王時,適可作尉耳。”
一把年紀的花鬍子爺爺還賣萌,太驚悚了。
春華還沒吃飽飯去復興大漢,她還有小孩要養,公婆要伺候。此刻倒是像隨意說家常,“跟你回來的那個阿伏現在還留在鄴,你回來後年底朝廷事多咱們都忙得不可開交的,有好些時候沒見上了吧?這次回去倒能見上了。”
司馬懿有些尷尬,像是怪她多事,“提她做什麼。”
臉上沒想,心裡可不見得不想。
春華心裡冷笑,面上還寬和得可憐人家小少女,“為家伎的多要盼著主人的寵,您既帶了她回來,也別冷落她太久。”
做家伎的不但給客人陪睡,主人有需求也要給服務。司馬家的幾個兄弟就有找過家中歌伎圖新鮮的。
她像是不經意地說,“前些日子,四叔邀了客來,還讓阿伏給家中的那幾個舞伎指教過呢,說來阿伏的舞藝還真不錯。”
“你見過?”
“我可沒過,四嬸見過呢,她也是主人,作陪一同看過歌舞,是真不錯的技藝呢。”
寵信過的女人轉而去服侍其他男人,他心裡會怎麼想?
春華這眼藥上得無聲無息的。
沉靜了許久,沉靜到所有人都以為她蔫了,黃花菜了,該拉的警報都降下了——她的後招來了。
兩個月裡也足夠她背後清清楚楚地把伏姬的身世翻來覆去倒個遍了,雖然司馬懿交代還算清楚,但她還要事後確認一番,這才是真謹慎的人會做的。
丈夫身邊的人都不用她多費力,該招的一股腦都倒了出來。僮僕的父母親人身契還捏在她手上,更兼奴籍的,還要巴結夫人靠著她栓親給媳婦。
做近身伺候的人,一個蘿蔔一個坑,發落了打死太招人眼,但做正室哪怕不用打死人,暗地裡給折磨都磨難死這家人了。這年頭的奴籍不是容易翻身的。
伏姬還真沒什麼特別的身世,一貧家女被轉了幾手賣了到都尉府上,從個小女孩調教成歌舞伎,最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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