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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無情是毒發了嗎?」
不料,南蕙並不答話,一摔掙脫了常玉嵐的手,鼓起小嘴道:
「放手!常玉嵐!今晚相救之情,要另說另講,且先算算我們之間的一筆帳!」
她這一發怒,使常玉嵐十分難堪,真的下不了臺階,只好訕訕的道:「南姑娘,我們有何帳算,你可能對我的誤會太深了。」
南蕙不屑的一笑道:「常三少爺,你足健忘還是明知故問?」
常玉嵐道:「委實莫名其妙!」
「好!」南惠伸出白白的小手大叫道,「還我的秘籍來!」
常玉嵐臉上發燒,只好道:「在下一定還你,只是……只是……」
南蕙強迫的道:「只是怎樣?」
常玉嵐緩了一口氣,也朗聲道:「在我手中失去,一定由我找回,常某原物奉還。」
南蕙冷冷一笑道:「你推得乾淨,失去?失到哪裡去?失去的當日,你為何不說,分明是要偷偷的練好秘籍上的功夫,然後才還給我,你的緩兵之計,難道我還不明白嗎?」
常玉嵐是百口莫辯、只好喃喃的道:「天大的誤會,這是從何說起!」他瞧瞧甲板上的紀無情,舊話重提道,「南姑娘,紀無情是毒發了嗎?」
不料,南蕙聞言,冷兮兮的道:「你不提起,我倒忘了,我再問你,你與紀無情不是莫逆之交嗎?」
常玉嵐忙道:「由比武而起,每年一聚,算得知已朋友。」
南蕙一臉的不屑之色道:「紀無情可算是交友不慎。」
常玉嵐不服的道:「南姑娘,何出此言?」
南蕙數落著說:「既是好友,你兩人同進百花門,為何他中了毒,你卻沒有?」
這是一個很難解說的問題,當著藍秀與南蕙兩人之面,常玉嵐自然不能把這毒是由女色而起的話說出來,只有道:「這是很難解說的道理,遲早,你會明白的。」
南蕙怎會相信,撇了撇嘴,道:「又是遲早,又是遲早,說謊的人,這是最好的藉口。」
常玉嵐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只有苦苦一笑道:
「南姑娘,等紀無情的毒性完全解除,他也許可以說出其中的道理來。」
南蕙聞言不怒反笑,仰天打個哈哈,道:「妙!常玉嵐常三公子,實在高明!因為紀無情體內的毒素,今生今世也許無法解除,他既無法說明白,你也落得個清清白白,是也不是?」
不料,常玉嵐聞言,朗聲道:「不出五天之內,我要把紀無情體內的毒素挖掉,從此以後,不會再發。」
「你……」南蕙哪裡肯信。「你」字出口,臉上的冷笑。彷彿是說:「姓常的,你又撒謊騙人了。」
常玉嵐怎會看不出南蕙的神色,挺起胸膛,理直氣壯的朗聲道:「我說五天之內,南姑娘,你不要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五天,我想你不會離開,我也不會離開此船一步,從現在起。」他說著,腳下緊走幾步,向船艙內上去,一面對後艙高聲叫道:「蓮兒,送一碗滾水來,把紀公子抬到靠椅上躺好。」
蓮兒等剛把紀無情扶坐在矮矮的靠背椅上,常玉嵐己由艙內掀簾而出,手中多了一個紅綾裹成的小藥包,打了開來,原來裡麵包著一似小如蠶豆的褐色藥丸,怕有數百粒之多。常玉嵐數了十二粒,交到蓮兒手中道:「用溫水替紀公子服下去。」
誰知,南蕙伸手攔住道:「且慢!你這究竟是什麼把戲,在沒弄明白之前,還是不給他服下的好。」
常玉嵐似乎也有些氣惱,又好像已防著南蕙有此一招,淡淡一笑,從袖中扯出一大截黃舊的破布來,抖了一抖,對南蕙道:
「喏!認得嗎,這半截破衣袖,乃是你盤龍穀草藥堂『妙手回春』丁定一、丁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