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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松顯然也時刻關注著陳山地窟這邊的情況,一眼看到應奚澤不好的臉色,眉心就已經徹底擰了起來:「今天你們已經開始演習任務了?怎麼在這個時間找我,有什麼新的發現?」
應奚澤沒有說話。
他將口袋裡的針管摸出,放在了鏡頭跟前。
冀松一開始顯然並沒有反應過來,但也不過是片刻的疑惑,臉色頓時徹底沉下。
緊接著整個人努力地往前貼近,似乎想要藉此看得更清楚一些。
「這是,當年的針管?你在哪找到的?不對……你今天見到牠了,是牠給你的?」
應奚澤此時此刻早就已經沒有了半點的失態,有條不紊地回答:「是牠給我的。但我沒有見到牠,只是在牠的引導下去了一個地方。」
「真的是在牠那裡……難怪當年怎麼都沒在現場找到,居然一直被牠藏起來了。」冀松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地平復了一下心情,「所以牠想表達什麼,將還殘留在上面的初始樣本親手送到我們面前,是真的認為我們拿牠沒辦法,藉此來對我們研究院進行挑釁嗎?」
「不是挑釁。」應奚澤緩緩地閉了閉眼,嘴角卻是沒什麼溫度的弧度,「只是想要宣示,根本就不存在的主權。」
拖他進入深淵的是牠。
意圖讓他徹底淪陷的也是牠。
奈何再步步為營,唯一算漏的,是他應奚澤。
看似同樣的一條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選擇。
註定遲早分道揚鑣。
再睜開眼時,應奚澤朝著冀松的微笑已經稍微恢復了些許人類所有的溫存:「老師,這東西,明天我就讓相助理給您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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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是,老大,你這半夜三更不睡覺的又瞎折騰什麼呢?」
今天是慎文彥負責執勤,原本在這樣還算安穩的夜晚打算玩玩手機遊戲等換班,結果宿封舟一從地窟出來就把他叫了過去,整個人很是懵逼,「怎麼回事,失戀了?需要兄弟怎麼做,求安慰還是要抱抱?」
「失你個大頭鬼!」宿封舟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扔到了慎文彥的懷裡,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串編號,「se77780,給我查查這是哪個批次的醫用注射針管。」
慎文彥跟著宿封舟艱苦奮戰慣了,嘴上抱怨著,身體則是本能地已經遵從了指令。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完成了開機,直到介面點開他才想起來多問一句:「醫用注射針管?您突然查這個做什麼?難道這趟還真有了新收穫,你跟應工都已經晉升到了可以互相幫忙完成工作的良好關係了?」
「跟他沒關係,我自己查的。」
宿封舟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不時浮現出應奚澤那臉色發白的樣子。
別看那麼高挑的身材,橫抱起來輕得完全不成樣子,要不是一早就知道他是養尊處優的科研專家,實在懷疑是被誰虐待成了營養不良。
雖然沒有證據,可直覺就是讓宿封舟覺得,今天應奚澤這樣反常的反應很可能就跟口袋裡的這支針管有關。而且上面所殘留著的痕跡,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已經乾涸的異形的血。
沒再跟慎文彥多說什麼,宿封舟同步開啟了桌子上的桌上型電腦,登陸內部資料系統後,在搜尋欄裡輸入了應奚澤的名字。
很快,之前就已經翻看過無數次的一系列的內部檔案跳了出來。
宿封舟又非常迅速地點開了研究總院的相關資訊。
看了起來。
「找到了!」半小時後,慎文彥把筆記本重新遞到了宿封舟的跟前,「老大,這應該就是您要查的那批醫用針管了,是十年前的批次。」
說到這裡,他低低地嘖了聲:「說起來也巧,這個批次剛好就送去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