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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後落入水中的，可能就是那晚掉下去的。」穆青亦把她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瞥了一眼葉書琪的神色。

葉書琪神色僵了僵，紅潤的臉色稍退，白了白，面上卻是一臉平靜，輕聲道：「這樣啊。」手卻攥緊衣角。

穆青亦直視前路，手緊了緊，繼續道：「至於你母親，她好像在一個月前和一個雜貨間的老闆跑了。」

她有些不忍，偷偷覷了一眼葉書琪，唉，天道不公，世事無常。

葉書琪眸色暗了暗，眼底晦暗不明，終於，還是隻剩她一個人了嗎。

見她沉默不語，穆青亦有些擔心，把車開進停車場後，俯身抱住她，摸了摸她的頭，想給予她一點安慰。

葉書琪埋在她的懷裡，眼裡閃著淚花，強忍著淚水，悶悶的聲音從懷裡傳來，「穆老師，我沒事，這樣也挺好的，我一個人也挺好的。」

她退出穆青亦的懷裡，雙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努力揚起一抹笑，「穆老師，我真的沒事，反正我也習慣了他們不在。」

只是如今的她是真正的孤身一人罷了，習慣就好。

＊

夜深後，穆青亦靜靜坐在沙發上，葉書琪早已睡了，她沒有開燈，就坐在黑暗裡，借著窗外淺薄的光，摩挲著手裡的玻璃杯。

「宿主，我們得走了。」

穆青亦看了眼葉書琪的房門，輕聲道：「走吧。」

一瞬過後，沙發上的『穆青亦』睜開眼，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幾天後，葉書琪搬離穆青亦的家，轉到補習班上去，葉書琪看著眼前幫她推著行李箱的穆老師，總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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