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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沒法溝通的原因。
蕭珂愛放下了手,搖頭,喃喃自語著,「沒意思,真的太沒意思了。」
每次的溝通,總會以一方暫時退讓為終結,這次也不例外。
第二天一早,蕭珂愛就帶著帕比回到了公司宿舍。
手縫了針,也就開不了車,短期內也可以不用回家了。
蕭珂愛這麼想著,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起碼爭取到了一段放鬆的時間。
一直嘀嘀咕咕總是鬧騰不停的帕比反而安靜下來,就是牢牢的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
「說些什麼吧。」 蕭珂愛躺在床上,「我需要一個傾訴的物件。」
父母不能說無法溝通,同事親密度不夠,家庭矛盾畢竟拿不出手,幾個好朋友大多都結婚生子,正是奶娃娃的時候,哪有閒心思聽她抱怨這些,想來想去,竟然只有一條狗能夠說說心裡話。
「你現在情緒狀態穩定嗎?」帕比小聲問她。
「我覺得還算穩定,說實話,我都沒想到我會抓保溫瓶往地上摔。」她笑了笑,「結果還把自己弄傷了。」
帕比:「……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夠高興一點。」
「我也想,儘量吧,不過發洩出來也好,免得憋久了生病。」 蕭珂愛頓了頓,她有很多想說的話,在張開嘴後,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人一旦習慣憋著,反而不知道怎麼傾訴了。
「要不要出去遛彎?」帕比提議道,「我每次不開心的時候,出去跑一圈就好了。」
蕭珂愛想了想,從床上坐起來。
「也好。」
她單手去抓狗繩,卻發現帕比走路是一瘸一拐的。
「你腿怎麼了?」
「……可能是你昨天摔保溫瓶燙了一下吧。」帕比縮起了那條後爪,「熱水濺到上面了。」
蕭珂愛暗罵了一聲,連忙蹲下身,扯著帕比拉到身邊,託著它的後爪來回翻看起來,昨天情緒崩潰的突然,摔保溫瓶時也沒顧上那麼多,它後爪上的毛都結成一團,上面還沾著不少銀色的小碎片,那是保溫瓶的內膽碎片。
「要去醫院。」
「你行嗎?」帕比看著她被繃帶綁住的手。
「你別亂跑我就行。」 蕭珂愛用好的手抱起它,好歹是隻中型犬,抱起來還是很有點吃力。
一路連拖帶拽的,算是吧把帕比抱到了寵物醫院裡。
「帕比怎麼了?」
她這半個月來了三次,和前臺都混了個臉熟。
「後爪好像被燙了。」 蕭珂愛抬著傷手,「我這沒法按住它,到時候麻煩你們幫幫忙。」
她傷得手也不好,正在右手上面,一些表格都是護士填的,幾個人幫忙抱著帕比轉移到內部的門診室裡。
好巧不巧的,今天坐診的全科醫生就恰好是喬醫生。
蕭珂愛一心落在帕比身上,都忘記了之前微信上『撩騷』不成的尷尬。
「這次又是什麼問題?」喬醫生皺起了眉。
「被燙了。」護士抱著帕比放到桌上。
喬醫生低頭撥了撥帕比後爪上的毛,「怎麼還有玻璃渣子,你是怎麼燙的?」
蕭珂愛並不想把家裡的事情透露給外人聽,她猶豫了一陣,「家裡鬧了些矛盾,不小心把保溫瓶給摔了。」
喬醫生看了她一眼,視線從她右手的手掌掃過。
蕭珂愛下意識的就把手掌往身後藏。
喬醫生:「先把毛剃了。」
蕭珂愛其實挺怕他會多問些什麼,雖然並沒有深入下去的意思,但是面對曾經有好感的物件,她並不想把自己最狼狽的一面展示出來。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