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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
“就這樣?”羅家奇不敢置信的低吼,“他名下那麼多公司,就只留下唯一賠錢的給我?”
“羅先生,先不要心急,公爵的遺囑還沒交代完。”劉律師不得不先安撫他,好完成自己的任務。
“到我了吧!”羅鳳儀急切的開口。她母親和弟弟都只有分到一點點,那剩下的不就都是她的了?
劉律師點了下頭,繼續說:“至於鳳儀,我的妹妹,我留給你位於倫敦的公寓,和一筆嫁妝。若你能在四十歲前嫁出去,那五十萬英鎊就是你的,如果屆時你依舊單身,那筆錢就由劉律師轉贈慈善機構。”
“什麼?”羅鳳儀聞言,憤恨的尖叫聲幾乎穿破屋頂,“他竟然這麼對我!媽,你聽到了沒有,你大兒子竟然這麼對我!”
“安靜!”羅艾長綾加重了語氣,“劉律師還沒說完。”
劉律師感激地朝羅艾長綾微微一笑,繼續自己未竟的任務。他望向低垂著頭,彷彿事不關己的佩瑩,朗聲念道:“佩瑩,我最最親愛的妻子,為感謝這些年來你溫柔的陪伴,我決定將名下所有財產全部留給你,劉律師會交給你我財產的清單。”
佩瑩聞言猛地抬頭,驚愕地望著劉律師。
“什麼!”羅家奇和羅鳳儀幾乎同時尖叫。
“那個婊子憑什麼?”羅鳳儀惡言啐道,衝上前要奪走劉律師手中的遺囑,始終在一旁不言不語的保羅立刻拍開她的手。
羅鳳儀撫著發疼的手背,惡狠狠的瞪著保羅,“你敢打我?”
“這份遺囑根本是你跟那個婊子假造的!”羅家奇也衝上前要搶遺囑,劉律師連忙將遺囑收進手提箱。
“家奇、鳳儀,你們給我坐下。”羅艾長綾依舊不動聲色。
好小子,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整垮我嗎?
她轉向劉律師,沉穩的說:“劉律師,我們認為家權在擬定這份遺囑時已經神志不清,因此我們請求暫時停止履行遺囑,待調查過後再行分配。”劉律師望向佩瑩。
“我有說‘不’的權利嗎?”佩瑩站起身,同望著他,繼而淡然一笑,“既然沒有,那就查吧!”她拉平窄裙上的摺痕,優雅地走出房間。
這優雅淡然的姿態僅維持到房門外。當門在她背後掩上,猛襲而來的脆弱幾乎讓她無力支撐搖搖欲墜的身子,她抵著牆壁,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門,這幾天來,不,這十年來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她拔下中指上的三克拉鑽戒,用力擲向掛在床頭的結婚照,低吼道:“為什麼你到死都不放過我?我只是想要自由,很單純的自由,為什麼始終逃不出棋子的命運?為什麼?”
她蜷縮在門板下痛哭失聲,顫抖的手探向胸口,拉出鑿在頸上那條銀煉上的銀戒,緊緊握在掌心中,低喃著:“天!把我的幸福還給我。”
“璩小姐?璩小姐?”律師事務所的秘書端著茶,輕聲喚著佩瑩。
佩瑩好一會兒才發覺秘書叫的人是她,連忙回過神,接過秘書手中的茶,冷淡的應了聲。當了十年的公爵夫人,被叫了十年的“夫人”,她幾乎連自己的姓名都快忘了。
秘書雖然對佩瑩高傲的態度有些不滿,但本著以和為貴的態度,仍堆出滿臉笑容,“黃律師出去見客戶,一會兒就回來,你稍坐一下。”她欠了個身,迫不及待地離開接待室。
佩瑩輕啜一口伯爵茶,望向窗外。久違了,東方之珠。可惜太多事都改變了,剛踏上赤蠟角新機場的那一刻,她甚至因為陌生而有些膽怯。
儘管她是如此想念香港,但這一趟回港幾乎算是被迫的。遺囑宣佈後,羅艾長綾立刻向法院申請暫停執行遺囑,更以她和羅家權結婚十年卻沒有一子一女,打算向法院訴請他們的婚姻無效,還要求她兩天內離開倫敦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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