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1/3 頁)

&ldo;會不會是跟別人結婚了?&rdo;歷曉天脫口而出。

老太太微微一笑。&ldo;對。如果他真的跟別人結了婚，自然就不會回來了。老實說，這種事也不是沒可能，他向來就很任性，從來就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也從來沒喜歡過他的……妻子‐‐呵呵，知道嗎?我，比他大四歲，是應父母之命跟他結婚的，我們之間沒什麼感情……&rdo;老太太垂下眼瞼，似乎跌回到了過去。

&ldo;老爺爺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不然怎麼會離家出走?&rdo;貝樂的問話讓她重新睜開了眼睛。

她注視著貝樂，有那麼一刻，她好像想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馬上又改變了主意。

&ldo;確實，那天他跟我吵了一架，說他喜歡上了一個別的女人‐‐這種事跟你們這種小孩說，你們也未必能明白。&rdo;老太太嘀咕了一句，朝窗外望去，&ldo;那個女人是他的中學同學，畢業後沒兩年就結婚了，但她男人身體不好，結婚才三年，她就成了個寡婦。後來，她就去了東北。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聯絡上的，總之，在他出走之前，他經常躲在這裡打電話。他平時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所以顯得很反常……&rdo;老太太忽然無聲地笑起來，&ldo;真奇怪，這些話，我沒對任何人說過，卻對你們這兩個初次見面的小孩說，真奇怪啊，真奇怪……&rdo;

&ldo;您的意思是，老爺爺出走跟那個去東北的女人有關?&rdo;

老太太沒回答。

&ldo;那隻要查一下來電顯示，就知道對方是什麼號碼了。您查過嗎?&rdo;歷曉天道，但他心想，這問題不用問，她肯定查過，而且不是在她丈夫出走之後，是在那之前(老媽就經常查老爸的電話)，也許這就是她最終決定對他&ldo;下手&rdo;的動機。

然而，老太太卻給了他一個異常簡短的回答。&ldo;沒有。&rdo;她的眼睛仍望著窗外。

這句話歷曉天壓根不信。老媽指使他偷看老爸的手機時，曾經跟他說過，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放任老公給別的女人打電話。

&ldo;如果您真的想知道老爺爺的下落，您就不會不查。除非，您覺得不用查了，您知道他在哪兒……&rdo;歷曉天注視著楚老太太瘦削的後背，身上忽然莫名其妙地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因為他忽然意識到，這個表面看上去文雅脆弱的老太婆，很有可能真的殺了她的丈夫!

老太太笑著邊搖頭邊轉過身來。&ldo;你這孩子的想像力怎麼跟楚寧一樣豐富?&rdo;她話音剛落，楚寧就推門走了進來。

&ldo;奶奶，我已經把他們打發走了。&rdo;她說話又急又喘。歷曉天發現她已經換上了一身日常的衣服。

&ldo;他們是誰?&rdo;老奶奶問道。

&ldo;是校長他們。他們說，從監控錄影裡面看見……我的朋友了。&rdo;她朝貝樂和歷曉天看過來，&ldo;他們說，他們會等在外面，一直等到你們出去。&rdo;

&ldo;你們到底犯了什麼事?&rdo;老奶奶的目光又朝歷曉天這個方向掃過來。

&ldo;我們什麼都沒幹!&rdo;歷曉天叫道。

楚寧看看貝樂，猶豫了一下道：&ldo;貝樂就是前幾天闖進來的人，他們懷疑他偷了書。就是我說的那本書。&rdo;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