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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無二。”
秦羽烈道:“事實上卻有分別,真品雖晶瑩透明而不透射日光,光彩耀眼而不眩目。
柳南江心頭又是一動,這也是他師父未曾提過的事。
秦羽烈目中精光將柳南江掃了數遍,接著道:“那玉佩價值在另一件異寶上,若沒有那塊玉佩,另一件異寶就一無價值可言,因此那玉佩也成了稀罕之物。令師提過這件事嗎?”
柳南匯點點頭,道:“他老人家談起過。”
秦羽烈緊跟著問:“那是何物呢?”
柳南江猛然省悟自己方才失言了,但是已經無法抵賴,心機暗轉,淡然一笑,道:“想必家師與堡主也曾談起過,你我心照不宣吧!”
秦羽烈神情微微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道:“心照不宣!柳相公真是少年老成啊!”
柳南江道:“堡主過獎!”
秦羽烈重又將玉佩放入錦盒,將錦盒收入懷中,一臉笑容,凝重地道:“不瞞柳相公說,昨日這場賽會秦某是別有用心的。”
柳南江不禁暗暗吃驚,這場賽會別具用心他昨晚就已發覺了,吃驚的是秦羽烈何以對他如此坦白?
秦羽烈又道:“秦某也不曾遠赴關外,半月來一直就匿居在這曲江附近。”
這倒是柳南江意料之外的事,當即問道:“堡主此舉有何用意呢?”
秦羽烈狀似神秘地壓低聲音,道:“暗觀動靜。”
柳南江問道:“有何發現?”
秦羽烈道:“容秦某隨後奉告。現在秦某先問柳相公一句,昨日在賽會之中,你可曾留意座間之人?”
柳南江道:“請恕在下眼淺……”
秦羽烈神情似笑非笑,緩聲道:“柳相公,這你就不對了。”
柳南江笑道:“請指教。”
秦羽烈道:“你分明對那個厥狀至醜的老人倍加註意,怎可以說起眼淺這句話來了呢?”
柳南江心頭暗凜,抵賴無益,也非所願,直告心意,又非他所欲。因而模稜兩可地道:
“家師曾一再叮囑,對奇人異士應多加留意。”
秦羽烈問道:“那醜老人算奇人異土嗎?”
柳南江道:“貌相奇醜,言行怪異,自然堪稱奇人異士。”
秦羽烈道:“言行任在何處?異在何處?”
柳南江不禁一愣,隨即緩緩搖搖頭道:“這……在下就難以答覆了。”
秦羽烈乾笑一聲,接著面色一正,肅聲道:“秦某因當年曾與令師有一晤之緣,故而對柳相公推心置腹,引為知己,如柳相公對秦某心懷戒意,不但秦某一番苦心付於流水,且將貽誤當年令師交辦之事。尚祈柳相公勿見外是幸。”
柳南江心頭大愣,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秦羽烈雖言來中肯,畢竟虛實難辨,正邪難分。推心置腹言之過明,疑之戒之又恐當真貽誤契機。心意暗動,決定半信半防。主意既定,柳南江面色隨即一朗,笑道:“堡主之苦心善意,在下謙謝。集雲世道不古,人心難測,畢竟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真耶?假耶?日久天長,總有水落石出之日。在下似不必對堡主心懷戒意,請堡主不必多疑。”
言來通情達理,不卑不亢。
秦羽烈呵呵笑道:“相公不愧文或全才……”
語氣一頓,笑容突斂,又道:“如此甚好,你我可以暢言無忌。昨晚那醜老人離去時,曾見你尾隨其後,結果如何?”
柳南江道:“過杜曲,入松林,在下行跡就被那醜老人發覺了。”
秦羽烈輕“噢”了一聲,又道:“那醜老人向你動武了嗎?”
柳南江道:“若向在下動武,在下現在就無法與堡主對坐談心了。”
秦羽烈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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