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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溫度很快散去,房子本來就很大,好像又重新變得清冷孤寂起來,寧挽霽愣了愣,也回到臥室去換衣服,那件裙子做工非常好看,也很符合她的身材,是春夏最新高定,拿在手裡質感就很好,她明明沒有告訴過季時景任何有關於她的事情,但他卻都能記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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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挽霽剛準備收拾東西出門,就收到了來電,是她的那位損友何清秋。
自從上次,她和何清秋有一段時間沒怎麼見面,兩個人交流基本都靠微信,上次問她在忙什麼的時候,她想來想去還是把和季時景結婚了的這件事情告訴了她,何清秋震驚了好大一陣,想再問她點什麼事情的時候,寧挽霽又去忙工作,這回可能是實在忍不住了,又給她打了個電話。
這件事情的確有點難說,寧挽霽剛剛接起了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邊何清秋開始講話:「挽挽,你真的和季學長結婚了啊?你倆咋回事,怎麼婚禮也沒辦?」
「……」寧挽霽接著解釋道:「之前時間匆忙,沒來得及跟你仔細解釋,我和學長的事情比較複雜,我們兩個人,不是真的因為情投意合才結婚,其實是因為各取所需。」
何清秋覺得雲裡霧裡,接著開口道:「所以你們兩個人就是形婚嗎?」
「某種意義上,你說的也沒什麼錯。」寧挽霽接著道:「我們兩個的事情比較複雜,我暫時沒辦法跟你解釋,你也不要說出去,這件事情,目前我只跟你說了,除了我家裡人,別人都不知道。」
「嗯。」何清秋自然會替她守口如瓶,但是聯想起中學時期寧挽霽和季時景的那些往事,她又不死心的開口道:「那你就沒有想過把假結婚變成真結婚嗎,畢竟我覺得你們兩個確實也挺合適的,之前你喝醉給學長打電話,他會來接你,不是很明顯了嗎?」
很多事情好像不能想的那麼簡單,寧挽霽接著又開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個其實沒有什麼,就是很普通的關係。這段時間,我沒有和他住在一起,就算他偶爾和我住在一起,我們也是分開住的,互不幹擾。」
兩個人之間保持著像陌生人一樣的關係,井水不犯河水,但有時季時景也會流露出和今天相似的神態來,也會像那天一樣對她無微不至。
「我總覺得你想的是有問題的,挽挽,如果他對你一點也不在乎,什麼感覺都沒有,就不會在你那天荒唐的來找他做代駕的時候欣然前往。」何清秋接著道:「你真的一點也不瞭解男人,更何況是季時景這樣的男人,當他這樣做的時候,就說明他在乎你。」
「再說吧。」
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寧挽霽知道季時景應該收拾好了準備出發,她接著開口道:「下次再跟你說,我有事先出門了。」
寧挽霽沒再接著和她聊天,推門出去,看到收拾好已經到了玄關處的季時景,身穿輕薄的一件白襯衫,外面穿著一件修身的剪裁得體的駝色風衣,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紳士優雅,賞心悅目。
不得不說,這個人長得真的很好看,且賞心悅目,黃昏的光暈從窗外映照進來,打在他的側臉上,讓人會有一瞬的失神,寧挽霽手上戴著那枚粉鑽,熠熠生輝,季時景輕抬眼眸,低聲評價道:「很適合你。」
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太過於僵硬,她抿了抿唇,接著回應道:「謝謝先生。」
雖然說了要叫老公,但她還是有點不適應,在先生和愛人這兩個相比較老公更為內斂的詞裡,她選擇了先生這個詞,聽起來也讓她感覺自在一點。
先生和太太這兩個詞雖然也是佔有性較強的詞彙,但相比較老公和老婆的濃重色彩差了一點,她需要換一個折中一點的詞才能夠提醒自己,季時景並不是她的這件事情。
見她沒叫老公,季時景也沒說什麼,只是淡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