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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挽挽,你不是說這次遞名片十有八九失敗了嗎?怎麼季總主動留你?」
夏念汐有些納悶,原本她和寧挽霽想的一樣。遞名片這種方式跟石沉大海沒區別,但是季時景居然有迴音,再聯想到他對公司其他人的反應,好像不太一樣。
早知道就不為了敷衍一下遞名片了,就跟夏念汐說,打死也不能成,為了面子不好意思遞名片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搞得現在這副左右為難的模樣,面對著王書越溫和的笑意,寧挽霽自己也很尷尬,但現在騎虎難下,只得應下來。
也不知道季時景是不是因為那條新聞來找她興師問罪的,畢竟他可能很快就要結婚了,聽上次那通電話的意思,大概家裡人催得也緊,有這樣的新聞,可能也不利於他和別人結婚。
本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想法,寧挽霽點了點頭,和夏念汐開口道:「你先等等我,一會兒我應該就回來了。」
王書越接著道:「這位小姐麻煩先去公司的貴賓休息室等候一下,會有其他工作人員專門接待您,我先帶寧小姐去見季總,失陪了,還望諒解。」
望景集團的總部很大,跟著王書越穿梭在公司裡轉了轉,不得不感慨季時景財大氣粗,寧挽霽還是頭一次來,這裡的工位也很多,從總裁專用電梯上去,她上的最頂層,是單獨的一層,沒有其他員工,只有季時景一個人的辦公室。
王書越上前去輕輕敲了敲門,繼而將門開啟,低聲道:「季總,寧小姐到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大概是王書越轉出去太快,寧挽霽還沒反應過來,門便從外面被合上,她抬起頭,看到辦公桌上的男人輕抬眼皮,神情清冷而寡淡,袖口微開,手上的白金腕錶被光折射出耀眼的光,他今天又換了塊表,價格比上一次的那款勞力士應該還高。
季時景聲音很低,他雙手交疊,淡淡的掃視著她,低聲道:「有事找我?」
「……」
其實本來也沒事,她不想為了工作的事情麻煩季時景,畢竟他一向不喜歡接受外界的單獨採訪,為難他寧挽霽也做不到,但現在兩個人單獨見了面,好像不說點什麼也不太好。
聯想到上次的新聞,寧挽霽決定在季時景開口之前,先把事情和盤托出,選擇道歉,先下手為強的話,想必季時景也不會過多的為難她。
想到這裡,她笑吟吟的開口道:「學長,我是想說,上次的新聞,不好意思。那條新聞可能會對你造成困擾,是我不好,不應該借著酒勁去找你,讓你陷入這種僵局,可能會影響您和程小姐的聯姻。」
她說話和年少時不甚相同,句句都是在拉開和他的距離,似乎方才在發布會上的對視只是他的錯覺。
季時景直覺得覺得自己的心情極其不愉悅,他平素很少會失態,但在這個時刻,卻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像壓著了一塊石頭,沉得讓他難受,但是素來優越的家教讓他不至於失了分寸,還能維持往日的得體。
季時景將手中的派克筆放下。微微皺了皺眉,而後抬起頭,黑眸深邃凝望著面前的人,緩慢的開口道:「你以工作的形式來找我,就是想說這個嗎?」
他的確被催婚催得厲害,他爺爺早年在軍隊指揮部隊落下了病根,雖然老爺子看起來一直康健,但實際上到了晚年,碰到了一些基礎病就快熬不住了,最大的心願便是看到他結婚,季時景和父親關係一向很淡,屬於敬重的關係,可是對於爺爺,卻很敬愛。
如果是他父親季如晦來逼他結婚,他大概會闡明他的想法,理性客觀的和他分析自己之所以不想結婚的原因,但是是他爺爺季玄策,季時景便說不出這樣的話。
這些天季時景忙於工作,去醫院看過老爺子,又聽他提起來想看孫媳婦的事情,季如晦想為他選擇的自然是家世相當,身份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