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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師傅,除非你答應我的請求,否則我是不會起來的。我一定要直視並承認自己的錯誤才行,我們也一定要說清楚解開這個誤會,不然太影響我們之間的同事情誼了。」
中心公園本就計劃在下週舉辦一個品牌活動,所以這裡這周都聚集了很多界朗文旅的工作人員。眼見這周圍經過的工作人員越來越多,都看見了方宇鑫鞠躬的場景,紛紛對她指指點點起來。
「她是不是壁畫修復組的那個空降兵?聽說是頂替懷孕的那位同事。」
「他們倆是什麼情況啊?在公眾場合,該不會是男的求和吧?」
「我聽那樣子是男的道歉,女的不依不饒誒。怎麼這樣啊,有什麼不能關起房門慢慢說嗎?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生怕別人看不見嗎」
眾人永遠都只會選擇自己想看到的畫面,為這個世界所有發生的事加上自己希望理解的情節。
世人對可憐之人或弱者總格外地擁有憐憫之心,並主觀帶入到誰一旦哭喊得最大聲,最可憐委屈,誰就是弱勢群體,需要幫助的可憐人。
此時此刻的紀瑜安,已成為眾矢之的。也許她一直以來都只是無辜的人,但如今在旁觀者眼中,她就是一個不明事理的、在公眾場合不讓方宇鑫頭磕爛誓不罷休的惡毒女人。
「你起來,誤會解開了,道歉我也接受。」
方宇鑫怯生生地抬起頭,看向紀瑜安的眼眶裡還閃爍著淚光。
「真的願意原諒我嗎?那謝教授可以不再來找我了嗎?」
方宇鑫原本洪亮的聲音在提到謝靳言的時候,突然降低了自己的音量,還往前湊了幾分,讓紀瑜安能聽個清楚。
「謝教授?」
紀瑜安的困惑不斷加重,但腦海中不知不覺有了答案,方宇鑫這樣八成是被謝靳言拉去談話了,但她不能理解的是,方宇鑫為什麼看起來很害怕謝靳言的樣子。
方宇鑫一聽謝靳言的名字,瞬間受到了驚嚇一般,不自覺往後縮了縮。
「謝教授找人到我家來,警告我離你遠一點。」方宇鑫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紀瑜安,似乎是不敢繼續往下說。
紀瑜安一看方宇鑫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欲言又止只是為了引她往下提問。她勾唇笑了笑,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勇氣,讓她頗為贊同地點著頭。
「他其實說得沒錯,你是應該離我遠一點的。」
方宇鑫的雙眼又瞪大了幾分,餘光瞥見駐足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音量不由得又恢復到原先洪亮的狀態。
「我知道你喜歡他,他已經來警告過我了,我會照做的但能不能別再來我家威脅我了,我家裡人很害怕的。」
方宇鑫楚楚可憐的樣子,令周圍人迅速抓到了關鍵詞。大家紛紛又用鄙夷的目光看向紀瑜安,她不僅是個惡毒女人,連新男朋友的做派都像是黑社會的,還上門威脅人家和家人。
「天哪,真的什麼人都有啊,還要叫新男朋友找人上門恐嚇人家和家裡人。」
「就是啊,跟黑社會似的。這個女人看著白白淨淨的,怎麼背地裡是這樣的人呀。」
「她還是集團那個壁畫修復組的人員,要不要叫她們先內部自查呀員工的生活作風這麼亂,工作態度肯定也會特別惡劣!」
這些評論的話語全都盡收紀瑜安的耳底,她又想起高鐵上眾人議論紛紛之下的謝靳言,對這些不為所動,只是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
她因回憶裡的謝靳言而受到了鼓舞,那些她們沒做過的事不該由著方宇鑫汙衊。
方宇鑫聽著周圍人議論聲四起,心下一喜。他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即使是假裝弱勢,他也不算說謊,謝靳言確實帶人來過,只是不是去他家裡,而是在元山古城碰見的時候聊過幾句。如果紀瑜安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