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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進油鍋裡的魚，彈跳掙扎至死，煎熟了端上桌還在不甘心地張嘴喘氣。

而食客吃完了扔下筷子，對他的味道表示讚美：&ldo;你真棒，美美。&rdo;

身體彷彿重新經歷一次毆打，他疼得根本睡不著覺，一整夜都在呻吟、咒罵、喘著粗氣，關藏卻對此十分享受，不停地撫摸他的胸腹，笑著聽他詛咒自己。

&ldo;你是施虐狂嗎?&rdo;他問。

關藏十分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ldo;我認為不是。&rdo;

&ldo;我現在沒空管你是不是，止痛藥給我來兩片。&rdo;

關藏立刻說，&ldo;不要吃，吃了不好。&rdo;他問怎麼不好，關藏又不肯說了。

&ldo;操的。&rdo;他罵了一句，繼續忍著痛，&ldo;你讓我活活疼死。&rdo;

&ldo;別死，千萬別死。&rdo;關藏輕輕地說，&ldo;我做什麼可以讓你不這麼疼?&rdo;

他看了關藏半天，掀開了被子：&ldo;讓我舒服。&rdo;

關藏像找到新玩法似的，沉迷於他因為愉悅而變化的表現。不得不說，這確實讓他緩解了一些疼痛。

睡著後做了夢。夢見被人扔在坑底活埋，認識的那些人，興高采烈地往他身上填土。一鍬又一鍬，看他的死狀。

他叫不出來，憋醒了。正對上關藏枕在他胸口的臉，跟他說&ldo;早安&rdo;。讓關藏站好，他爬起來照著肚子踹了一腳，再補上兩拳：&ldo;我同意你做，沒說事後不算帳。&rdo;

關藏躺在地上笑，抓著他的腳踝：&ldo;美美，美美，我絕不讓你走。&rdo;

&ldo;你不惹我生氣，我就不走。&rdo;

吃完了飯，他躺倒在沙發上蓋好罩毯。這條罩毯現在像他的第二層面板似的。關藏手伸進去，摸他的腳和小腿。

他睜開眼睛瞪，關藏立刻說：&ldo;我不弄痛你，我想給你舒服。&rdo;說完張嘴。

他默許了。

關藏摘下眼鏡，把頭鑽進毯子。他便重新閉上眼睛，享受美妙的服務。

&ldo;學習能力真的好。&rdo;他說，得到誇獎，關藏更加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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