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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的一幕幕突然在眼前飛速地展開。這首詞,正是我們初次見面時我搖頭晃腦在背的。大家都只知道我與孔川是大學同學,而實際上,我們還是中學的同桌。
摸底
中學時代的我乖張怪癖,每日皆是從頭到腳一片黑色裝扮。上語文課被老師點起來背這首詞,背到“何日歸家洗客袍”時,卻磕磕巴巴地想不起來了。站在座位上大囧,教室門口突然傳來男孩子乾淨的聲音:“銀字笙調,心字香燒。”遂見一個身穿一身白衣的少年走進教室,衝我微微一笑,徑直揹著書包走到我身邊留給轉學生的空位置處坐下。
彼時,他十五,我十四。而今,我又回到了當時的那個年紀,而他,真真正正與我分散天涯,參商相隔了。
內心的某個地方像患了風溼,每當大雨將至,總是隱隱作痛。
深呼吸一口,強迫自己走出這番低迷的情緒,向銀笙微微一笑道:“銀笙,帶我去見阿瑪額娘吧。”內心已是暗暗打好了小算盤,在這個陌生的年代,還是步步為營的好。首要任務就是把我這具身體的主人整體情況調查個水落石出,可千萬不能讓人抓了把柄。否則擱他們這年代,聽到穿越這種東西估摸著得馬上架個柴火堆讓我作耶穌狀。而我目前還不清楚是否這具身體死後就可以回到現代,萬一我也跟著死啦死啦地那就虧大了,還是小命第一。
如花,不,銀笙帶著我在迂迴曲折的院落中穿行,我暗暗吸了口氣:這院落著實不小,院中景緻錯落有致,雖及不上蘇州的獅子林拙政園那般秀麗別緻,卻也有一番落落大方的風味。一邊暗地記著左彎右繞的路線,一邊為待會的說辭打著腹稿。
銀笙將我領至一個大廳,看到我的“阿瑪”正和一位三十出頭正低頭垂淚的女子說著什麼。見我進來,不由得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將我抱起,問道:“好些了沒?”我衝阿瑪大大地展了個笑臉,甜甜道:“阿瑪,額娘,未名沒事兒了,讓你們操心了。”那少婦聞言旋刻破涕為笑,立身拉起我的手嗔道:“這孩子,不知道額娘有多害怕。”真是梨花一枝春帶雨,雖已年逾三十,卻仍有一股含羞帶媚的嬌俏之韻,饒是我也看得眼睛一直。恩,看來這一家子都是外貌協會的忠實會員。
阿瑪摸了摸我的額頭,皺眉道:“未名,還發著燒呢,快回床上躺著。”我厥了厥嘴巴,撒嬌道:“未名睡了幾天都好久沒看到阿瑪額娘了,想過來陪陪你們嘛。”說的這夫妻兩人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陪我和那少婦說了會兒話,阿瑪見我沒有大礙了便放心地回書房處理公務了,我則賴在這個新認的額娘處藉口生病在家無聊,讓她講這具身體的主人從小到大的事情。
賴在了額娘處四天,經過少婦的話語加上自己的推斷,終於搞清楚了這家子的具體情況。我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名叫赫舍裡?未名,芳齡14歲。父親赫舍裡?昶海,驍騎參領,正三品,35歲。家中尚有兩兄一妹,大哥明泰,18歲,隨阿瑪在營中鍛鍊。二哥德歆,17歲,因不喜武學仕途,自15歲便擅自離家遊學經商。妹妹赫舍裡?未央,才5歲。雖然我並非赫舍裡?未名本人,但這孩子的性格倒與之前這個年紀的我有些相像,任性乖張,許是被這樣的老爹給寵壞了。
時年康熙四十一年。
上元 上
一晃我在康熙朝待著的日子也有逾3個月了,開始時穿越時的新鮮勁兒一過去,在這沒電腦沒網路沒空調沒電燈沒動漫沒同人文的不河蟹社會里,怎一個無聊了得。恩,不過對比一下在現代為使別人資產的利益最大化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還有每個月面對房租水電賬單心痛不已時的表情,想想現在過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受資本家剝削的日子來說,我還是很沒骨氣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