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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風跳將起來,高聲喊著:「停!停!停!一把屎一把尿把我餵大?敢情我是吃屎長大的?」
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祁山不理這茬,繼續道:「我不容易啊!以前鏢局生意好,你王嬸做飯洗衣也不用咱操心,如今人走的走散的散,剩下兩個老光棍,洗不了衣,做不了飯,都大眼小眼把我看著,我不容易啊!」
老光棍許武張鐵牛臉色訕訕,感覺對不起老大。
祁山又長嘆道:「我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找個廚娘,竟是個見色起意的八婆,話裡話外來勾兌我,說什麼女大三抱金磚,呸!瞧她那面容,能抱十來塊金磚了!」
張鐵牛一下來了興致,「老大,真的假的?」
「去去!我的事你們少操心!管好你們自己就行!」一打岔,祁山忘記本意要說什麼了,撓頭問許武:「我想說啥來著?被你們拐帶成這樣了。」
祁山本在為廚藝爭執,許武覺得不是大事,另起話題道:「老大,你上午幹啥去了?不言不語沒了人影,兄弟都擔心著。」
祁山賊笑道:「你們猜!」
眾人懶得猜,都直勾勾的盯著他,等待下文。
祁山覺得沒勁兒,癟癟嘴,說道:「早上接到龍門鏢局的暗號,說有要事相商,時間緊迫我就獨自去了。」
祁風道:「爹,再緊急也該跟咱知會一聲,而且你一個人去,遇事咋整?」
祁山見兒子緊張他,心裡樂開花,笑道:「無礙無礙,龍門鏢局跟咱頗有交情,不會算計於我,何況,咱們現在生意都慘澹,他找我也是想法子應付四海鏢局。」
許武道:「啥法子?」
陸忠趕忙起身拱手插言,「鏢局內事,我們暫且迴避好。」
祁山擺手,「不用不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陸老弟不必介意。」
祁山如此說,陸忠又坐下來。
此時,餘糧看過來,對陸小乙笑笑,示意她安心,祁山做事有分寸。
果然,聽祁山說道:「我到龍門鏢局一瞧,呵!好傢夥,擠擠滿滿一廳人,而且個個都是熟面孔,我環視一眼,心裡頓時有了底兒,這是龍門在召集眾鏢局聯手對付四海呀!」
許武激動道:「老大,最後商議出什麼來?」
祁山故作神秘吊大家胃口,陸小乙心裡也隱隱擔憂,要是眾鏢局聯合對付四海,祁山鏢局被拖下水,跟陸家搭夥做乾糧生意的事,就另有說法了。
鏢局之間的內鬥不外乎兩種結局:一是打垮四海,一家獨大變成多家爭鳴,祁山鏢局肯定會招兵買馬,繼續在鏢局這條道上會一路走到黑。二是被四海打垮,獨霸之勢更加鞏固,其它小鏢局死的不能再死,祁山鏢局不僅面臨關門,更甚者會被四海鏢局逼出一夫城,躲回老家去。
兩種結局看來,對陸家都沒好處,陸小乙不得不思索今後或開店或寄賣或另尋搭夥人的經營方式。
祁山吊足胃口,大笑道:「我也不知商議出什麼來,我當時腹中翻滾,疼的坐不住,被老龍頭派人抬到附近醫館去了!嘖嘖,那醫館好啊,院內斑竹森森,竹蓆涼涼,我一覺睡到大中午,病痊癒了!」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眾人聽後各有想法。
張鐵牛心思少,最實在,「老大,哪家醫館啊,我也尋去午睡。」
許武不說話看起來若有所思,祁風直言道:「爹,你是裝的吧!」
祁山瞪眼笑,「你哪隻眼睛見我裝了,我明明是腹中絞痛好不好!」
陸忠對鏢局間的門道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直覺少問為宜,便附和著賠賠笑。
陸小乙懸著的心終於落回原位,看來祁山心中決意已下,一心跟陸忠搭夥做乾糧生意,才會在龍門鏢局上演一出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