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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意料之外的關心讓他忽然生出了一些愧疚感。

拉西格爾似乎這才發現克里菲斯特的態度不太對勁，他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看他，&ldo;你怎麼了？&rdo;

克里菲斯特沒有說話，他湊過去抱住他的脖子索吻。

&ldo;夜夢的作用還沒有消失嗎？&rdo;拉西格爾皺了皺眉，伸手想去試探一下，卻被天使擋了下來。

&ldo;沒有它就不行嗎？&rdo;克里菲斯特問他，見對方沒有說話，直接踮起腳去碰他的唇。

沒有得到什麼回應，克里菲斯特停下這個淺嘗輒止的吻，靜靜地看著他。

&ldo;為什麼要拒絕我？&rdo;

&ldo;我為什麼不能拒絕你？&rdo;拉西格爾反問道。

&ldo;答非所問，重來，回答我的問題，拉西格爾。&rdo;克里菲斯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他拉下來，盯著他的眼睛。

&ldo;很少有人敢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rdo;拉西格爾笑了一聲，和他對視。

天使露出了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表情，嘴角微微帶上了笑意。

天使的每次示弱往往是從移開眼神開始的，但這一次他好像完全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

拉西格爾覺得很有趣，他湊近克里菲斯特耳邊，小聲的說，&ldo;你知道你這句話聽起來像欲求不滿的娼妓嗎？克里菲斯特。&rdo;

&ldo;你……&rdo;克里菲斯特瞪了他一眼，看著對方挑釁的眼神反而壓下了自己的火氣，當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重複了一遍對方的名字，&ldo;拉西格爾，給我一個理由。&rdo;

&ldo;沒有什麼理由。&rdo;拉西格爾表情冷淡下來，&ldo;你不需要對我坦誠，我也沒必要對你忠誠……我們不就是這樣的關係嗎？&rdo;

&ldo;你對我們現在的關係不滿意嗎？&rdo;似乎聽出了他的意思，克里菲斯特試探性的問，&ldo;可是這對我們來說是最合適的關係……&rdo;

他們總不可能成為類似情侶那樣的關係，不說維利會怎麼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何況他可不覺得拉西格爾需要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他不太清楚對方究竟為什麼不滿。

&ldo;最合適嗎？&rdo;拉西格爾笑了一聲，&ldo;既然你這麼想，那應該能明白我為什麼拒絕你吧。&rdo;

惡魔原本就不是專一的生物，何況他擁有的也不是一個需要刻意維持的穩定關係，只是……

&ldo;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rdo;克里菲斯特問。

只是偶爾上床的朋友而已。

拉西格爾這樣想著，便說出來了。

&ldo;你經常和自己的朋友上床嗎？&rdo;克里菲斯特無奈的笑了。

&ldo;偶爾會。&rdo;拉西格爾好像回憶了一下，然後說，&ldo;但應該沒有你有經驗。&rdo;

&ldo;知道對方在暗示維利，克里菲斯特放開了手沒有接話。

拉西格爾對他們關係的定義很明確，這麼看來反而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第26章 第 26 章

其實克里菲斯特並沒有和維利上過床，不過他覺得沒必要特地和拉西格爾解釋這些。

惡魔的調侃也不會讓他覺得冤枉，因為他的確有過，而且和惡魔龐大的基數相比得的話，說自己有更多和朋友上床的經驗也沒什麼問題。

只是和維利上床是一個有些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