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攪蠻纏的賢王(第1/1 頁)
“聖上,我兒按賢王的意思已經暫時收監,臣斗膽問聖上何時開始斷這樁事情?”皇帝在第二日午後傳了相爺入宮。
相爺對著皇帝拱著手,一雙眸子卻盯著另外的三人,眼裡滿是不屑。滿朝文武大多數者明裡暗裡都是相爺一黨,跟他鬥簡直是個笑話。
“今日找你們四個來就是說這案子的。”皇帝是鐵了心要打壓相爺了,看匹夫說這是樁事情,事情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都行,案子嘛,無論大小都要論個罪名,受個處罰的。
“敢問聖上要如何斷這樁案子?”相爺也沒在意皇帝說案子二字,只當皇帝給侯爺二人夫妻一些薄面,畢竟是皇帝親封的新貴,就順著皇帝說了。
“蘭陵郡主是當事人,就由她先說吧。”皇帝對於相爺的順從甚是滿意。
“回聖上,臣婦要告相府二公子三大罪狀,臣婦在成親前夜遭相府二公子僱兇劫持,雖說最後臣婦僥倖逃脫可也受了傷,草芥人命此為一罪。臣婦大婚當日,二公子又言語無狀,企圖毀臣婦名聲,毀人清白此為第二罪,臣女是皇上親封郡主,二公子傷我在先企圖毀了臣女名聲在後,毀了臣婦名聲,益郡將士如何看待皇上,益郡百姓如何看待皇上,天下臣民如何看待皇上,皇上親封的郡主居然是這樣的女子,枉顧聖上顏面此為三罪。”林淺月不疾不徐緩緩道來,樁樁件件卻都將相府的二世祖往死路上逼,“?皇上您說這樣的人,該如何決斷?”說罷,林淺月又跪下輕聲啜泣道。
說的真是妙,真是精彩,皇上看著林淺月的跪著的樣子,心裡感慨萬千,在她心裡居然受了這樣的委屈,也是傷了不打緊,可是女子的清白最為重要,在大婚當日開口狂言豈能饒了他,而且她在乎他,在乎百姓會怎麼想,怎麼看他這個皇帝。這種感覺好奇怪,當心他的女子後宮裡那麼多,可是沒有一個能令他雀躍。藏於袖子裡的雙手不禁握了握。
“蘭陵郡主倒是牙尖口利,本相真是佩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相爺身材修長,往林淺月跟前走了兩步,仔細的打量著她,目光如炬像是要將林淺月的頭頂燒出個洞來。
“哎。我說相爺,你離本王的弟妹遠些,”賢王不著痕跡的插在二人之間,“你離得這樣近,你兒子做出這種事情也很正常的,是吧,書瑾。”賢王說完朝書瑾遞了個眼色。
“一派胡言。”相爺真是被賢王這番胡攪蠻纏的言論氣的不輕。
“聖上,蘭陵郡主身體還不太爽利,能先起身麼?這大殿的地板太涼了。”書瑾恭敬的道。
“是朕疏忽了,蘭陵郡主你起來吧。”是他大意了,也不知道淺月在心裡怎樣想朕,淺月還為朕著想的。
“不知道賢王在這做什麼?”相爺問道。
“相爺老糊塗了?本王是擔保人,這案子可牽扯到本王的顏面,本王自然要來呀,”賢王搖著扇子吃驚的道,“昨天的事相爺就忘了?本王看你是老了,估計你兒子做的事,你給忘了。”賢王繼續發揮他胡攪蠻纏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