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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上孟千山來找何醒說:「今晚周辭嶼家臨時有事,他請假走了,趕巧今早我爸開車送我來的,我沒騎車沒辦法送你,只能你自己回了。」
這幾天傳言少了,何醒沒那麼怕,也不想給人添麻煩,一口應下。
孟千山走之前說:「對了,朝落今晚回來,如果時間來得及,應該會親自來接你。」
為期末考出好成績,衝進實驗班,何醒最近幾乎沒看手機,也沒和程朝落聊天,連他要回來的訊息也不知。
放學,何醒被數學老師留下講卷子,耽誤一些時間,走時候學校空無一人,防止路上亂想,她戴上耳機小聲放音樂,騎到巷子口瞧見有個戴帽子的身影靠在牆邊抽菸,以為周辭嶼回來,到人影附近時,她像往常樣下車打招呼說:「你家不是有事嗎?」
那人低笑了聲,把煙叼在嘴邊,解開皮帶,驟然轉身,正面何醒。
剎那間,何醒眼前一黑,什麼都沒看到,微涼的手掌覆在她眼睛上,涼爽的薄荷味湧進鼻腔,是程朝落,不知發生了什麼的何醒,往下扒程朝落的手,「星星你回來了?」
接著她被程朝落極快地帶著轉到反方向,冷冽的嗓音在何醒耳畔響起,「別回頭。」
起先何醒真沒回頭,聽見打鬥聲才轉回去,只見程朝落騎在那人身上打,那人精疲力盡不動了,程朝落拿出手機報警,語氣不亂地講了發生的情況。
期間,男人偷偷從褲子的口袋拿出一把匕首,月下銀光閃現。
「程朝落小心。」何醒大喊著跑過去。
程朝落聞聲一看,起身踢走男人手裡的匕首,手裡還拿著電話對警方講所在位置。
男人趁程朝落起身的瞬間,抬腿就跑,程朝落追上去,邊跑邊回頭對何醒說:「別過來,站那等我。」
何醒沒聽,跟著追過去,可她跑不過男性,沒一會兒被落下很遠,她沒停,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好在沒多久身後傳來警笛聲,等警察趕到,程朝落已經追上男人。
變態交給警方,程朝落和何醒隨著去警局做筆錄,全忙完往家走已是下半夜。
得知事情全經過何醒後怕,坐車裡說:「你還敢追上去,他要再有把刀怎麼辦?」
程朝落望著車窗外,語氣淡淡的,「沒事。」
何醒急得去打他,「等有事晚了,教訓過一頓,他一時半會不敢再出來。」
「真沒事。」程朝落轉回頭,拍拍何醒肩膀安撫說:「不把他抓起來,受點苦頭,過幾天不長記性,還出來騷擾別的女生。」
何醒覺得程朝落說的有道理,沒再繼續說這問題,沉默片刻,她說:「你就不怕?」
程朝落神色平靜,語調平穩地反問:「這也怕那也怕,將來怎麼保護伴侶和家人?」
車窗外霓虹燈閃過,有光從程朝落側臉照進來,穿過濃黑的長睫,落在挺起的鼻尖,何醒想到了雪山上的松樹,天寒地凍,滿天飛雪,松針仍是綠的,大雪一層壓一層,樹幹還是直的,程朝落內心的強大,遠超出何醒想像,她常覺得程朝落像山,堅毅不動,給人無限安全感,也像樹,蓬勃生機,永遠向陽。
何醒為發小感到自豪,心裡高興,手臂一伸勾住程朝落脖子,「以後你女朋友會幸福的。」
作者有話說:
孟千山:醒哥說的哪個性福?
第11章 我們
那晚之後,學校關於變態的傳言慢慢淡了,何醒的生活繼續兩點一線,每天除了必要的吃飯睡覺,其他時間都在背誦寫題,枯燥且充實,還有二十幾天期末考試,如果連實驗班都考不進去,b大遙遙無期,何醒不敢有半點鬆懈。
課間休息,陸月瑩拉著何醒胳膊搖晃,撒嬌說:「我實在找不到人,醒醒幫幫我。」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