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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鉞道:“別莊裡的人都真真兒有眼力見兒,一個個上趕著巴結咱少爺,一個勁兒的問我少爺喜歡吃什麼,做些什麼點心才好。”
時鉞道:“那是別人奉承著,都是虛的,有什麼可歡喜的。”
芷熙道:“不是這麼說的,你怎的不說這是少爺的本事。”
正說話間,裡間兒裡突然傳出一聲響動,芷熙奇道:“少爺做什麼呢?”
時鉞道:“少爺睡著呢。”
芷熙道:“不會磕著了罷!”
說著兩個人搶進屋裡,鬱瑞也不知為何從床上掉了下來,一臉的汗,幾乎被溼透了,眼睛迷茫的半睜著,狼狽的趴在地上。
因為只穿著裡衣,鬱瑞的衣服掀開了一個角兒,露出一段兒腰身來。
芷熙見了,驚道:“給少爺磕青了!”
時鉞怔了一下,趕忙上前將鬱瑞抱起來,不過時鉞可沒唐敬那種手勁兒,所幸鬱瑞身子骨弱並不沉,好歹給放到了床上。
時鉞一手的汗,也不知是自己使力出的汗,還是鬱瑞身上的汗。
芷熙喚了幾聲鬱瑞,鬱瑞並沒有醒來,只是一直夢囈,芷熙道:“少爺是病了罷,臉紅成這樣子。”
時鉞沒有立馬回答,只是伸手探了探鬱瑞的額頭,又給他把了脈,想起方才看到鬱瑞腰1際的一小片烏青,不禁有些皺眉。
芷熙道:“你瞧出個什麼來了嗎,別不說話啊!”
時鉞道:“只是著了風寒,沒大礙的,叫大夫開些湯藥喝罷。”
時鉞讓芷熙看著,自己出去叫了大夫過來,也不知是誰告訴了唐敬,總之時鉞回來的時候,唐敬已經在了。
唐敬坐在床邊兒上,鬱瑞睡得並不踏實,卻醒不來,眉頭蹙得死緊,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兒從額頭上滾下來,唐敬手裡拿著布巾,眼睛盯著昏睡的鬱瑞,給他擦著汗。
唐敬聽到他們進來,都沒看一眼,只是道:“給少爺瞧病。”
大夫趕緊上前來把脈,開了一個方子,請唐敬來過目,唐敬看了方子,將布巾交給芷熙,芷熙就跪在床榻邊兒繼續為鬱瑞擦汗。
唐敬和大夫一起去了外間兒,也不知說了什麼,之後唐敬又進了來,倒不見了大夫,沒過多一會子,大夫復又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木盒子,裡面不知裝了什麼,恭敬的遞給唐敬。
唐敬接了,就放在床榻旁邊的矮櫃上,讓大夫把方子交給時鉞,遣了時鉞去抓藥熬藥,之後大夫退了出去,唐敬沒有走,而是讓芷熙退到外間兒去,將隔斷裡外間兒的門閉上。
芷熙不知老爺要做什麼,不過也只得應聲,眾人一併退了出去,裡間兒獨留唐敬和昏睡著的鬱瑞。
唐敬盯著鬱瑞一會兒,鬱瑞睡得十分不穩當,或許是因為燒的,臉和露出來的脖頸都是不正常的淺粉色,鬱瑞在睡夢裡都皺著眉,偶爾會搖一下頭,也不知做了什麼噩夢。
唐敬站起身來,替鬱瑞又擦了一把汗,把布巾放在一旁,伸手去解下鬱瑞的褲子,一隻托起鬱瑞的腰身,一隻手拉著褲帶,將鬱瑞下1身脫了乾淨。
鬱瑞被他擺1弄著,沒有睜開眼睛,卻似乎有直覺似的,喉頭裡鼓囊了一聲兒,好似是不太舒服。
唐敬這時候才放下他的腰,將人翻過去,讓他趴在床上。隨即回身拿起床頭矮櫃上的木盒子,撥開扣,裡面擺著一對兒小盒子。
唐敬方才在外間兒跟大夫說的不是別的,正是向他討給鬱瑞抹的藥,那大夫雖然年紀大,但通透的厲害,他並不知躺在床上的人是唐敬的兒子,因看見唐鬱瑞生的齊整,又透著一股柔弱的風流,還道是唐敬家裡養著的頑物。
有錢人家的老爺少爺就喜歡幹這檔子事兒,若是家裡沒有幾個,倒顯得不體面,所以大夫也見慣不慣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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