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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
“喳!娘娘,奴才這就去。”門外侍立的曲高行了個禮,趕緊跑著去了。
軒轅宗之自從打死了陳管家在下人中間起到了震懾作用,岐王府下人見到王妃比見到自家王爺還要恭敬。都明白王爺愛妻如命,惹到了王爺頂多挨頓板子,惹到了娘娘就可能被王爺消掉腦袋。
這些下人中間有一句話悄悄流傳,寧可得罪王爺,不可得罪娘娘。
“媳婦,你心軟了?”阮世偉是土生土長的天楚國百姓,不認為殺了兩個犯了錯的下人有何不對,入了軍職後最重要一項就是練習膽量。他曾經在校場親自揮刀斬殺了十一名赤眉軍的俘虜,殺第一名手都是抖的,硬起心腸殺了第二名,第三名……等到殺了最後一名什麼感覺都沒了。
他現在只重視自己在意的人,不相干的人已經不需要關心。
阮珠用手託著下巴,眉眼未抬:“他們沒觸犯到我的利益,趕出去就算了。”
雲世偉很不理解:“什麼叫沒觸犯到你的利益,那敗壞了你的聲譽算什麼?”
阮珠知道跟他說不通,慢說他,就是軒轅宗之和雲世一也不能理解。
暖情和奶孃被太監拖到門口,往地上一摔,兩人都趴在地面。滿身鮮血淋漓,臀部和大腿處血肉模糊,摔到地上時候已經昏了過去。
曲高吩咐小太監提了兩桶水往他們身上澆去,深秋時的井水格外冰涼,激得兩人醒過來。
奶孃睜著一雙渾濁的眼睛爬起來,隔著一道紗簾往門內磕頭:“娘娘饒了奴才的狗命吧,不是奴才錯,是在是暖情狐媚子手段了得,是人都受不了誘惑。都怪奴婢定力淺,被他勾引了。”
雲世偉哼了聲,滿臉鄙夷之色:“都不是好東西,全都該死。”
阮珠走到門口,一個太監恭敬地往她身後放了一張椅子,但她卻沒心情落座。站在門前,看著滿身是血的暖情,想到過往的種種,心裡五味雜陳。平淡地說道:“暖情,你看到沒有,你一心一意喜歡的女人到頭來為了能活命竟會不顧你的安危,這就是你要的感情嗎?”
暖情連連磕頭,哭得泣不成聲,只說:“求大小姐慈悲。”
阮珠凝視了他片刻:“你們兩人,我只許一個人活下來,另一個明早拉去沉護城河,你們自己選吧!”
奶孃的眼睛變得血紅,燃燒了一抹狂亂色澤,尖叫道:“當然是我活著,他該去被沉塘。男人風騷犯賤本來就該死,我是女人,沒有罪的,天楚國律法也不會要我的命。”
阮珠煩惡的對太監道:“把她的嘴堵上。”
太監也夠缺德,脫下奶孃的襪子往她嘴裡塞,奶孃伸手去抓,被太監反手捆綁住。
阮珠向暖情問:“我要聽你怎麼說。”
暖情眼裡有著一道絕望,默然良久,才道:“她說的沒錯,是我勾引她的,我該死。”
暖春站在旁邊一直聽著,這是忍不住大聲道:“暖情,到了這時候你還執迷不悟,人家都出賣你了,你還為那個混賬奶孃填命,你犯渾啊你?”
暖情面色呆板,喃喃的道:“是我勾引她的,我是狐媚子,我該死。”
“暖情,你倒為難我了,我不明白你這樣做是在維護奶孃,還是因為感受受傷到了只想速死?”阮珠搖搖頭,把相隔紗簾挑開些,再用門框上的銀鉤掛起:“不過,我怎麼可能真心讓你去死?”
“大小姐?”暖情抬起眼瞼,幾乎顫抖的問道。
“可是我又不想你繼續留在身邊,這樣好了,我聽說城外有個烏山寺,不如你出家吧!”
“我……我願意……”暖情忽的淚流滿面。
“小三子你帶人把暖情抬回房間,暖春你去街上找家醫館請個大夫來家給暖情瞧瞧,明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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