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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在那跟府尹小姐廝打,打得臉上腫起來,像兩個突然鼓起來的白麵饅頭。府尹小姐虎勁被激起了,揪住阮玉的頭髮亂打,竟然被她揪掉了一縷長髮。嘴裡嗷嗷的亂七八糟不知道鬼叫個什麼玩意。
不過阮玉可不會吃虧,連踢帶打的反擊回去。她見自家車伕要過來幫忙,怒道:“不准你過來,我要親手打死這個沒臉的。”
阮家車伕只好停住。
阮珠整了整胸部的衣襟,不解恨,抬腿又踢了一腳地上的男人。
魏嘉剛開始吃了虧,這時突然木露兇光,新仇加上舊恨一股腦的湧來,嗷的一嗓子撲上來。
阮家車伕一個閃身擋住,把魏嘉按在地上,掄起拳頭劈頭蓋臉的打下去。
要說事情就是那麼巧。
阮珠以為能等到老公的來,但她錯了,老公還沒來,順天府尹早朝回家的馬車先過來了,石橋是他回家的必經之路,看見橋上被堵了,遣屬下來橋上驅趕人群。
當屬下看到地上的自家小姐被打得不成人樣,嚇得夠嗆,急忙向府尹稟告。府尹一聽女兒被打,頓時氣壞了,下了車,三步並作兩步走上石橋。
人群都被驅散,退到遠遠的地方看熱鬧,橋上的空地騰出來。阮家姐妹看不對勁,都停住手。
府尹小姐看見自家老爹,宛如見到了世上最親的人,爬過來放聲大哭。
“大膽賤民不想活了。”府尹眼露兇光,朝之巡邏的三個差役大聲道:“把這兩個刁民按在地上,腿給打折,扔進順天府的大牢裡。”
阮家車伕喝道:“我家大小姐是岐王妃,是當今皇上的兒媳婦,你好大的膽子。”
那個差役看見順天府尹過來,正想表示表示,一聽這話都不敢上前。天子腳下不比別地,在街上隨便碰到一個人都可能是這家王爺,那家宰相的親戚,因為這事頂頭上司可沒少交代。
岐王的妃子?府尹震驚起來,就聽女兒叫道:“他說謊,她們是商賈人家,不信爹聽魏嘉說,魏嘉知道她們底細。”
魏嘉急忙介面:“老爺明鑑,我就是她們家長大的,她們家每個人,每件事我都清楚著呢,她們確實是商賈人家出身。”
府尹放心了,冷笑道:“把這兩個刁民連同她們家下人把腿打斷了。”
順天府尹的一干屬下聽到命令,如狼似虎的撲過來。
阮玉衝過來護住姐姐,可惜三腳貓的功夫不是這些人對手,躲開其中一個的襲擊,另外的幾個躲不開……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青袍的男子憑空出現,手中一柄長劍連續劃了兩下,敵手的棍棒突然脫手飛出,拋了弧線,落盡了橋下流淌的河水中。
青袍男子眼中露出深冷的一笑,長劍一劃,劍背擊在第三名敵手的腕脈上,棍棒拿捏不住也隨之飛入橋下。
圍觀的百姓看到動了武器,擔心被波及到,都往後退開去。
府尹手下都失了武器,面面相視,其中一個朝青袍男子道:“跟官家動武能有什麼好,奉你勸趕緊走開些。不然把你當逃犯抓進大牢。”
青袍男子像沒聽到一樣,向阮珠看去,一雙眸子緊瞅著她,充滿亮澤的光輝。
阮珠並不認識這個人,明白自己記性不好,特意從記憶裡搜尋了一遍,也沒找到。
“混帳,沒用的廢物,這麼多打不過一個。”府尹大聲罵了一句:“小楊子你去順天府叫捕頭把人都帶來,本府今天不把這些刁民繩之以法,枉為這府尹的之位。”
“本王看你確是枉為這府尹之位。”
憑空響起一個清洌的聲音,一名身材高大俊美的男子大步走到石橋上,背披黑色大斗篷,一身銀兩的盔甲熠熠生輝。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