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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別人,也會憤怒教育的不公、資源的偏向,也會離名聲狼藉的自己有多遠是多遠。
校北門到了。
楚音剛拉開車門坐進後座就被女人抱了個滿懷,“放學了,累不累?”
女人穿著灰綠色的長款風衣,面板白嫩,身材姣好,肉眼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不知情的會以為是楚音的姐姐。
楚音叫她,“媽媽。”
張連枝親親熱熱地揉兒子冰冷冷的手,“怎麼穿得這麼單薄,凍壞了吧。”
她邊說著邊解開毛絨圍脖,楚音躲了下,“我不冷。”
張連枝水蔥一般的手靈活地將圍脖系在了楚音的脖子上,嗔道:“你不冷,媽媽還心疼呢。”
女人像只嗲嗲的布偶貓,到了這個年紀說話還是嬌滴滴的,很悅耳,楚音總是聽見她用這樣的語氣趴在父親肩頭和父親說話,每次都能把父親哄得心花怒放。
在哄男人這件事上,張連枝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所以她雖然是不光彩的情婦,卻是圈子裡唯一一個能哄得男人把私生子送回本家撫養的情婦。
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楚音摸著軟乎乎的毛絨圍脖,朝張連枝笑笑,“謝謝媽媽。”
張連枝很寵楚音,這種寵在某種程度上帶有一定的馴化效果,寵得楚音到了二十歲還和小時候一樣用疊詞叫張連枝媽媽,也像小孩子乖乖聽媽媽的話。
“老霍,開車吧。”
“我訂了包廂,我們去吃下午剛空運過來的鵝肝”
張連枝生活很奢靡,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年輕那會兒跟了楚河,楚河喜歡這個明豔又溫順的女人,給她花錢從不手軟,近些年來有所收斂,但她又多了個進入豪門的兒子,後半輩子可謂是享不完的富貴。
楚音不愛吃鵝肝,但望著眉開眼笑的母親,默默地把話嚥了回去。
吃飯途中他才知道了張連枝的真正意圖,無非是聽到了前幾日宴會上的事情。
她優雅地切著鵝肝,說話還是嬌嬌柔柔的,“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明星,看他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咚咚,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咚咚是楚音的乳名,只有張連枝會這麼叫他。
乳名沒什麼講究,他出生在冬天,張連枝覺得鼕鼕這兩個字不夠可愛,就加了口字旁。
楚音已經能預料到張連枝接下來的話,所以不大願意聽。
果然,張連枝緊接著問:“邵風這陣子沒去你那裡?”
他把難吃的鵝肝吐出來包在紙巾上,悶悶地嗯了聲。
“他不去,你就得多聯絡他啊。你才是他老婆,難道還能任由他在外面胡來,一輩子不回家嗎?”
楚音看了母親一眼。
張連枝在說這些話時很理直氣壯,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也是男人在外面胡來的女人之一。
“男人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不能太逆著他們,也不能太順著他們。你不能要求他們愛你,愛是最大的謊言”
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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