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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楚音依舊是果果的第一選擇,只要他叫一聲小狗的名字,果果不管在幹什麼都會朝他小跑而來。
他揉著果果的腦袋,擺在桌面的手機有資訊傳入,沒什麼心理準備開啟,一大串汙言穢語襲進眼底。
陌生的號碼用最下流骯髒的言語唾罵他,文字在楚音腦子裡自動轉換成語音,四面八方地響起。
他愣愣地接受著突如其來的謾罵,呼吸逐漸加快,口鼻像被塑膠薄膜裹住,怎麼都汲取不了空氣,眼前也變得模糊,好似又回到了他剛和陳邵風結婚那會,只要是個人就能上前朝他吐一口唾罵,罵他不要臉。
而現在,他又多了一條外遇的罪責。
楚音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過這些令他難堪的聲音,他也竭力地去忽略外界賦予他的罵名,可這樣的一條資訊卻將他從封閉的世界裡扯了出來,他完全能想象得到躲在背後之人的醜惡嘴臉。
他急促地喘息著,想要消滅自己的罪證,顫抖地將資訊刪除,坐在地毯上發抖。
新的資訊又傳來,這一次他猜出了發信人的身份,對方提到了“當年”兩個字,是秦浩。
楚音把資訊刪除、號碼拉黑,可心底的憤怒和屈辱卻怎麼壓也壓不住,他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一再顛倒是非地刺激他。
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讓他過安生日子?
他已經離他們遠遠的,還要他怎麼做才能滿意?
楚音恨不得殺了秦浩這個毀了他人生的人渣,這樣的念頭一旦出現,似一頭不斷被仇恨滋養的野獸在心底蓬勃生長。
嘀嘀嘀——
提醒楚音該吃藥的鬧鈴驟然響起,他猛地喘過一口氣,才發現果果一直在叫,連喜歡的毛絨小豬也顧不上了。
楚音腦門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手指也沒什麼力氣在顫動,他知道自己該吃藥了,緩了好一會兒攢了些力氣混混沌沌從地毯上爬起來,吃藥的時候連水杯都抓不穩。
好在手機再沒有了動靜。
司立鶴回家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摟著楚音在牆上親,把微薄的酒氣都傳遞給楚音。
楚音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有些神迷意亂,緊緊地抱著人不撒手,將自己埋到了司立鶴的懷抱裡。
司立鶴黏黏糊糊地親了會,想到宴會上秦浩極盡對楚音的詆譭,低聲問:“你跟秦浩有什麼過節嗎?”
隨口的一句不知道刺激到楚音哪根神經,楚音突然推開他,瞪大了眼睛,彷彿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
“咚咚?”
楚音胸膛起伏,看清眼前人是司立鶴,狠狠地抖了一下,撲上去抱著司立鶴說想做,想讓司立鶴弄痛他。
司立鶴把狀態不對的人從懷裡扯出來,剛抽離一點,楚音又撲上來,仰起臉,眼睛紅通通地看著他,“別推開我,求你。”
很不對勁,這段時間楚音的情緒控制得很不錯,沒理由突然發作。
司立鶴皺了下眉,猜測道:“是不是秦浩”
這個人名剛說出來,楚音就尖銳地打斷,“不要提他。”
眼淚也可憐兮兮地往下流,胡亂地拿嘴去堵司立鶴的唇,蹭司立鶴的身體。
司立鶴安撫地揉著僵硬的背脊,哄道:“好,我不提。”
他把人抱到沙發上,面對面抱著楚音,楚音像只小狗一樣一直在舔他的臉,好像只有透過這種方式才能短暫地獲得安全感,只要司立鶴有躲避的趨勢,他就哭。
關於秦浩這個人是沒法往下問了,司立鶴手摸進去,看楚音掛著淚痴迷的表情,問:“吃藥了嗎?”
楚音乖乖點頭,把衣服掀起來給他看。
為了“懲罰”楚音,司立鶴好些天沒碰過他,現在皮肉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