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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這傢伙現在怎麼樣了,那個開篇的法子翻了出來沒有?不成俺得去尋尋他”。
我心中又有了些疑惑,如果這個功法也就無字天書是老元的,那麼他就該會使,只需將這法子直直地傳了就是,何必又多了些彎彎路讓人自己去領會了?
李華抬頭看了看我,又笑了起來:“哥,這個法子其實老元也不會。當初他將他自己的功法寫在了玉牘上時,剛想學這個功,誰知天來了個大變,有個東西從天而降,差點將他砸了,當時他立在空中,玉牘直直在墜到了不知什麼地介去了,據他說那個東西不是他所創的這個地方的,也不是他所在的那個地方的,後來他仔細地比對著又畫了個圖,你猜是個啥?是條龍,就是現在村上的人口中說的龍。後來他才憑著記憶重新地寫出了一部分玉牘上的功法,就是你所學的那些個東西了。”說著,得意地搖起小小的頭接著道:“如果按功法的學習的深淺來說,老元還不如了俺。只要給了俺足夠的日子,俺就能超過了他。”言語中很是自得。
時間過的很快,當再一個寒假來臨時,無心回到了村裡,冒著大雪站在了我家的門口外面。
老人們頓時慌做了一團,燒火的燒火,端水的端水。
村裡與無心相熟的村民們也陸續地趕了來,過去的校長現在的村長和已當了校長的黃老也如飛而至,已是鄉長的村長還在鄉里自有公幹,當然也是歸心似箭。
我和李華正在二柱家幫著掰些個包穀的粒兒,聞聽後將手裡的物事一扔直接飛了出門,回家時家中的院裡也站滿了人;當到了無心的面前,我立時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無心滿頭的銀絲不見了分毫,剔了個短短的平頭,似老人們常說的染了一樣沒有了白,長長的鬍鬚也沒了影,下頜乾乾淨淨地才颳了個謦盡像極了被拔淨了毛的小動物,穿了一身外面才流行的裡面塞滿了什麼毛的綠色的長服,挺了個肚很是有個派頭,只是紅潤的臉兒還是那麼黑覷覷的,大馬金刀般地坐於堂屋之內正與人們有說有笑。
在無心的身後,一個長的很是有點姿色的中年婦人乖巧地站了,大大的眼睛有點怯怯地、欣喜地望著不斷前來問候的人。
李華絲毫不理會呆了的我,一個跳躍就上了無心的身,用手兒不停地在無心的頭上摸來摸去,咯咯地笑著眼珠兒咕嚕嚕地轉個不住。
無心顯得很是開心,站起了身將李華高高地舉著轉了幾個圈,我才清醒了過來,忙上前拉了他的手上下地打量,李華卻是圍著無心蹦著嘻笑個不停。
當晚我同李華睡在了耳房中,將自己多年睡的炕交給了無心和他帶來的婦人,對於無心帶來的婦人他沒有說我們卻也是沒敢再問,只不過看著無心開心的樣子,我和李華也覺的十分地歡喜。
天剛矇矇亮時,無心就將我倆揪回了房中,那個婦人手腳很是麻利地早將屋內收拾的窗明几淨,見我倆進了屋,就慌忙地出門進了柴房,想是做早飯去了。
無心讓我倆上了炕,將他這些日子來的一些個事對我倆個細細地道了出來。
到了省城後,無心沒作任何的停留,買了當晚的火車票後就直奔了鄭洲。
在鄭洲無心卻是待了近六天才買到了由鄭洲去成都的票。用他的話說那車站簡直不是人呆的地介,到處是人,髒乎乎亂乎乎的,站外面地上也躺的滿了去,還有些個小手小腳摸別人物事的睜眼就能看的到,維持著秩序的大沿帽子很是兇狠,不住地將不是太聽話的人們推來搡去的很讓他生氣,都是人不是,憑什麼有了個帽就高階些了?
在候車室中無心遇到了他帶在身邊的這個女人。
女人的身世十分的可憐,當時披頭散髮地正被幾個帽子毫不留情地拖到了門口,女人邊哭邊叫的樣了著實讓無心生了氣,大踏步地走了前去不客氣地從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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