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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在黑海時對俄國魚雷艇的戰術和效能的瞭解,以及1916‐1918年間我擔任潛艇駕駛員時受到英國魚雷艇對 潛艇的攻擊的親身體驗,現在,到了和平時期,都要我親自在 戰術和武器上來加以實施了。
繼這段魚雷艇上的生活之後,自1924年秋至1927年10月,我在海軍總司令部擔任助理。那時我成天忙於制訂紀律 條令、處理武裝部隊的內部政治問題、參與修訂軍隊懲處法附 則,並且還得為這些任務同國會的各個委員會和政府的其他 機構打交道。這就同我過去在前線所從事的工作完全不一樣。
但是,大概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才派我來當助理,以便在這 裡能將前線的情況如實地反映出來,使上述條令和相應的決 定能夠真正切合前線的情況。
不用說,在海軍總司令部的這項不同於我以往軍人生涯的工作對於我的教育意義是很大的。
此後,我在波羅的海海軍司令的旗艦上擔任了一年導航軍官。這真是一個幸福的時期:航海、領航、戰術演習。此外,我所服役的這艘軍艦的全體船員都具有團結、活潑的精神。那裡每個人都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年輕的水手對於自己的軍艦在共同演習中所取得的成績跟指揮官本人一樣感到高興。
此後,1928年10月,我被任命為第四魚雷艇小艦隊指揮官。這個艦隊有四艘新的魚雷艇,船員全是新配備的。接著就是歷時兩年的堅持不懈的訓練、戰術演習、火炮和魚雷射擊練習、艦隊聯合演習、人員的訓導以及對航海和戰術的指導等項工作和職務。對於我日後所擔任的領導職務來說,在此以前,恐怕再也沒有什麼能比我當第四魚雷艇小艦隊指揮官這一軍事領導職務使我受益更多的了。
從1930年秋開始,我當了四年的海軍參謀部首席參謀軍官和威廉港的北海司令部海軍參謀處處長。這就是我所擔任的工作的全部情況。在此以前,我曾於1923年受過當時任教育督察的雷德爾海軍少將(即後來的海軍元帥和海軍總司令)的海軍參謀部參謀軍官的訓練。在威廉港與海軍參謀處大約四十名軍官和職員共事的這四年,確實是一段工作繁忙的時期。
1934年9 月,我當上了&l;埃姆登號&r;巡洋艦的艦長,接著乘坐這艘軍艦穿越大西洋,繞過非洲,進入印度洋,駛往錫蘭1和印度南部,然後經地中海返航。
1 現名斯里蘭卡共和國。‐‐譯者。
把1918‐1935年這段時期概括起來,就是:我所擔任的職務具有很大的多方面性。我還相應地擔任過許多得由我來領導的獨立的職務。
不論是隨同&ldo;埃姆登號&rdo;巡洋艦和作為魚雷艇艇長,或是隨同波羅的海海軍司令的旗艦以及作為小艦隊指揮官,我都經常駐在國外。此外,我還曾在1933年對荷屬印度1和錫蘭進行過一次私人的國外旅行。這種旅行是德國總統馮&iddot;興登堡每年例行要給予德國武裝部隊的一名軍官的。這一年他選中了我。
1荷屬印度,即現在的印度尼西亞。‐‐譯者。
七、1935年夏,海軍總司令怎麼會把建設德國新潛艇部隊的任務委託給您的?
在由我任艦長的&ldo;埃姆登號&rdo;巡洋艦的歸國途中,我們訪問了西班牙的維哥,這是最後一個外國港口。1935年7 月初,我在那裡接到上級通知,命令我在當年秋天率領巡洋艦再度出國到荷屬印度、日本、中國和澳大利亞去。
我對這個安排非常滿意。不久,在1935年7 月中旬,我率領&ldo;埃姆登號&l;艦抵達威廉港。海軍總司令雷德爾海軍上將來到我的艦上,卻向我宣佈免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