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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決定將我的大本營從普倫遷往弗倫斯堡。因為我十分關心儘可能長久地保持行動自由。在英國人從易北河畔的勞恩堡向盧卑克發起進攻後,普倫就接近了現在為英軍佔領的地區。這樣我必須估計到,我在普倫隨時都有被英國人逮捕的可能。
傍晚時分,戰鬥轟炸機的攻擊漸趨減弱。我約請弗裡德堡於21時從基爾來萊芬紹高橋。我在那裡當著施威林&iddot;馮&iddot;克羅西克伯爵的面向他交代任務,要他設法與蒙哥馬利就部分投降一事進行接觸,要他在談判中提出連續海運士兵和難民的問題,還要求蒙哥馬利同意接受陸上計程車兵和平民進入英佔區。我派我最親密的同僚華格納海軍少將陪同馮&iddot;弗雷德堡前往。這位卓越的軍官十分了解所有的過程和我的一切決定。
在5 月2 日晚上的這次談話後,英國戰鬥轟炸機又發動了進攻。飛機用前燈照亮公路以便準確地襲擊交通運輸。因此,我們在返回弗倫斯堡途中,還不得不經常停下車來。直至深夜2 時,我們才回到那裡。
5 月3 日早晨,我特別擔心空襲是否又會開始,擔心在蒙哥馬利那裡淡判的弗雷德堡關於停戰的請求是否會獲到成功。當上午一直保持平靜時,我很希望這是弗雷德堡的談判所起的作用。
我在5 月1 日約請的各德佔區的代表,於5 月3 日陸續到達。中央集團軍群來的不是馮&iddot;舒埃納爾而是集團軍群總部參謀長馮&iddot;納茨默爾將軍。他的觀點與凱特爾和約德爾一致。
他還向我報告舒埃納爾也有同樣的見解:中央集團軍群要是立刻撤回,就有被俄國人突破和包圍的危險。於是我就同意讓中央集團軍群暫時仍舊固守在捷克斯洛伐克東部。但這個決定使我憂心仲仲,因為在今後幾天裡,在捷克斯洛伐克將會出現什麼情況,我們全無把握。那裡的德國專員弗朗克向我建議,策動這個國家的資產階級政黨,向美國要求投降,並請美國佔領捷克斯洛伐克。我同意弗朗克作相應的嘗試,儘管我十分懷疑這一投降的請求是否能夠從根本上影響盟國肯定早已作出的有關捷克斯洛伐克未來命運的協定。弗朗克即於當天回布拉格,但一去便杳無音訊。5 月6 日布拉格發生了暴動。
同駐在仍為我們佔領的挪威、丹麥和荷蘭那些國家的德國專員和軍事首腦談話時,我明確指示,避免任何與這些地區的民眾發生衝突,直至過幾天將這些國家成功地納入我們向英美投降的計劃之內為止。
一些德國專員向我建議,把這些國家作為進行投降談判的抵押品。這一意見遭到我徹底而又嚴厲的拒絕。象我們這樣一個戰敗國,從這種抵押晶中實在是撈不到什麼好處的。
5 月3 日,我接到了陸軍元帥凱塞林從南方地區發來的電報。他請求我準許西南集團軍群投降和繼續進行他們東南戰線的停戰談判。我自然同意了,因為這同我的方案是並行不悖的。
在這多事的5 月3 日午夜前不久,弗雷德堡在同蒙哥馬利會談以後回到了弗倫斯堡‐米爾維克我這裡來。這次會談的主要結果是,蒙哥馬利沒有拒絕部分投降,也就是說,沒有要所有戰線實行全面投降。我如釋重負。在我看來,我已邁出了第一步。,同西方實行了停戰,還為把部隊和難民從東方拯救到西方贏得了時間。
此外,蒙哥馬利在談判中曾要求把丹麥和荷蘭劃入投降區域之內。我立即委託弗雷德堡向蒙哥馬利宣佈,我接受這個要求。這樣就有希望至少使這兩個國家能立即確保穩定,避免任何流血事件。
在與弗雷德堡談判時,蒙哥馬利另外還要求在投降區域內交出戰艦和商船。這一點對我來說是很困難的。因為這關係到繼續在海上運送難民和部隊到西方去的問題。原先我一直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