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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中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就像現在的我與溫少賢。
想到這裡,如果我拿出對溫少賢十分之一的耐心與溫和來對待薛子寧,薛子寧在離開我的時候是不是掙扎能多一些,甩在我臉頰上的那一巴掌力度能小一些,當然,這都是如果了。
其實,我最想做的是,如果,時光還能夠回到從前,我至少每週選出一天或者兩天用現在討好溫少賢的狗腿子模樣來討好薛子寧,讓他在離開我之後一輩子記得我每週一天的好,讓他因為選擇離開我而內疚一輩子。
好吧,我承認,自己的想法還是帶著那麼點惡毒粗俗的目的,不過,也真的只是一點點而已。
看著眼前的人,我又忍不住在想,如果哪天溫少賢離開了我,他又會不會念著我那幾分好,會不會懷念?會不會惦記?不過,我想他一定不會,因為他是非人類,所以,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考核他。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跟溫少賢均已經沉默了許久,而溫少賢也正低頭望著我。我因為一時的失神頓覺有些尷尬,正想轉身去替他放好領帶,溫少賢開口問道:“靜儀把東西交給你了嗎?”
我點頭“嗯”了一聲。
溫少賢見我沒有說話,便又追問了一句:“你不喜歡?”
我突然有些失神,而且大腦有點跟不上思維的頻率,甚至連溫少賢一向緩慢的語速我都跟不上。
我忍不住開始搓自己的額角,心情沒來由地開始煩躁。
以往我們雖然是有些苟且關係,可是至少我們沒有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如果說現在溫少賢開始一點一點地給我花錢了,那是否會按月給我發工資了呢?那我是不是就變成一個全職的地下情人了?我到底是該喜還是該憂呢?
他媽的!一個破手機把我一整晚的美麗心情都給破壞了!
光只是這麼想著,我居然沒來由的肝有點疼,對,確定是肝的位置。我又開始默默分析,如果我把自己的手機卡插進新電話裡面,這肝疼是不是能緩解點呢?於是,我當著溫少賢的面第一時間這麼幹了。
可是我開啟一看,新手機裡面竟然已經是裝了卡的。
我疑惑地望向溫少賢,溫少賢面無表情地望回我,“是的,裡面有個新號碼。”
“為什麼?”我皺眉,很不解。
溫少賢不像是回答我的問題,自顧自說:“靜儀在這個號碼上面存了很多話費……”
我不知道他搞什麼鬼,有些不耐煩地摁開手機,並且真的去查了查話費簡訊,當我看到那一連串零的時候果斷開始風中凌亂了,而且老眼都跟著有些昏花。
溫少賢平靜地欣賞著我為數不多的凌亂時刻,冷漠說道:“當然了,換不換這個號碼還是你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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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特別想嘮叨一下我的家庭情況。
我的爸爸在我們家鄉的一家事業單位服務了一輩子,典型的撐不著也餓不死的鐵飯碗,再加上他為人不夠圓滑,所以一輩子也沒有什麼晉升的機會。我的媽媽在一家國企上班,去年已經退了下來,現在沒事就是跟一群年紀相仿的婦女同胞唱唱歌、跳跳舞外帶AA聚餐,退休生活豐富又多彩。
我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在家鄉也算是小康之家,不過,我雖然沒有兄弟姐妹,可我爸對我這根獨苗苗絲毫沒有溺愛,在我還不知道人民幣是幹嘛用的時候,就開始教導我金錢來之不易,不能大手大腳,所以,我在他們的薰陶下,一直算是比較節儉的好孩子,而且,長年被苛刻零用錢的我從小就深刻地知道錢是好物。
其實,我揹著溫少賢買的那些股票比我這幾年在電臺拿的工資還要多,可是買了這間小公寓之後,生活雖然不算吃力,但是也不能任著性子去花錢。而且逢年過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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