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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的結果是和笳銀耍嘴皮子,兩個人能為了上一刻喝的什麼茶吵上一柱香的時間,霍留仙只覺得留下來實在是虧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本以為霜辭看上去是最好相處的,可實際上是最不好相處的,而且她知道對方來了葵水心情不好後,好像覺得那人的脾氣總是不穩定,這個時候遭殃的就是冷江尋,她有點同情那個人,自我反思了一下,自己脾氣比霜辭好太多了,雖然那期間也會挺煩燥,但一定比霜辭好。
於是當天夜晚,霍留仙將這個想法說給了笳銀。
笳銀一聽左看右看,嗤之以鼻,一言不發,竟然沒有再說話和她鬥嘴,這真是奇蹟。
「我說得不對嗎?晚上我覺得那個湯挺好喝的,不就兩顆紅棗嗎?不至於生氣啊,霜辭不就生氣了?我懂事多了。」
「你他媽的懂事?」笳銀反問。
霍留仙一噎,有點心虛,「不……不對嗎?」
「別鬧了大姐,你說你去參加蕭鶴逸的生辰,人家蕭鶴逸親自跑來接你,你還要一路遊山玩水把人甩開,對了,還跑到花樓去,甚至跟著我們混,早就把宴會扔到爪窪國了,你覺得你懂事?」
「蕭鶴逸說了,你們也是要去參加宴會的,我才沒忘,跟著你們還有安全保障呢。」她一說完立刻反應過來,警惕地盯著她,「你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的?」
笳銀咔嚓咔嚓地嗑瓜子,順便因為對方的愚蠢直接將瓜子殼扔了過去,「你以為冷江尋真會讓你這樣不明不白地跟著?那個蕭鶴逸真這麼放心讓你跟著我們,暗地裡,你的祖宗十八代都被玄陰教的人扒光放到了冷江尋她們眼前,說不定她們還和蕭鶴逸有書信來往呢,沒準兩邊都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小姑娘,你太天真了吧。」
霍留仙張大嘴,「啊?」
「啊什麼啊?」笳銀冷笑,「你剛剛說參加宴會?就你老爹的生辰會?冷江尋要去?」
「蕭鶴逸才不是我爹。」霍留仙否定了一句,然後才悶悶道,「你們那天晚上離開泉笙樓的時候他跟我說的,他生辰邀請了玄陰教,而且也答應了。」不然她也不會真的就什麼都不管的跟著啊。
「冷江尋不是一向不喜歡這些的嗎?」
霍留仙撐著腦袋,「沒準霜辭姑娘想去呢。」
「閉嘴!對了,你不是個官宦家的大家閨秀嗎?和蕭鶴逸什麼關係啊?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霍留仙有些煩,「你不是知道了嗎?祖宗十八代都查清了?」
「我那是跟著她們聽到了一些,可還是不知道得很清楚啊。」
霍留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坦坦蕩蕩:「蕭鶴逸是我爹,他當年娶了我娘,生了我,不過後來兩個人又和離了,娘帶著我改嫁了,我現在的爹,以前也是江湖中人,後來覺得不行,跑去科舉還得了一個官兒。就這樣,沒什麼複雜的。」
「那你爹孃心夠大的,還讓你去參加蕭鶴逸的生辰會。」
「切,他們巴不得我趕緊走,在家裡煩死他們兩個了,估計是恨不得我別回去才好。蕭鶴逸也是有毛病,還非得親自跑來接我,我就跑了唄,一路男扮女裝玩,蕭鶴逸那把老骨頭也跟著我,真是有毛病。」
笳銀扔下手中的瓜子,想起霜辭對蕭鶴逸的評價:「雖然是個老滑頭,不過還真挺愛他女兒的。」
「喂,我問你一個事情。」
「說!」
霍留仙左看右看,湊過去兩個人都快臉貼著臉了,笳銀沒好氣地推開她,「你有毛病?大聲一點!還有,別想挨著我!」
一股火騰地冒起來,霍留仙站起來一腳朝她踢了過去,笳銀沒防備,重重的跌倒在地,坐在地上有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昨晚被踹下屋頂,還沒好全呢今天再一次遭罪,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