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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聽到了?」馮詩懿問。
樂靚點點頭,「我不僅聽到了,還看到了。」
「靚兒,你聽我給你狡辯,不,是解釋。」馮詩懿這話說的心虛,她這幅樣子就是最好的答案。
一頭凌亂的頭髮,臉上久久不散的潮紅,脖頸處一大片口紅印與吻痕交錯的紅,已經把她錘死了。
事實就是昨晚她被陸文洲又冷又欲的樣子勾了魂,就算沒做到底,也已經徹底越界了。
最重要的是,昨晚主動的人是她。
陸文洲現在望著她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是個騙了身,偷了心後不想對他負責的壞女人。
明明她才是受人蠱惑的受害者,她只是犯了一個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馮詩懿的臉頰浮上一層紅霧,她磕磕巴巴的扔下一句,「反正我是清白的,愛信不信。」
一跺腳,氣沖沖回到房間。
陸文洲眉梢微挑,喜悅之情藏都藏不住,她這是害羞了啊。
怪可愛的。
顧佔秋昨晚在醫院頂樓跳樓自殺的訊息一傳到二中,二中就集體炸鍋了。
校論壇上的新建帖討論的都是這件事,連著『鹿聽夏自殺』的事兒。一同發酵。
帖子標題:【顧佔秋事件最新訊息】
+v看蟹黃堡秘方:人沒了,沒搶救過來。
當地一名英俊的年輕人:遺書只留下一句話,我去陪夏夏了,勿念。
日系少女八嘎醬:他們倆這段孽緣不提也罷。
你壓到我腿毛啦:所以,算是惡有惡報,咎由自取?現代五項也該恢復平靜了。
現代五項班確實平靜了,平靜的極度反常。
以前的早自習體育樓最能鬧的班級就是二樓走廊盡頭的現代五項體育班。
走進體育樓的一樓大廳就能聽到從二樓飄下來的音樂聲,一搖滾樂,二四聽嘻哈,國內外兼修,將語言多元化發揮到極致。
不知道的還以為進錯教學樓了,藝術樓的早自習比這安靜多了。
今天的現代五項體育班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灰暗陰沉的霾,氣氛低到了極點。
馮詩懿進到教室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十幾個人整整齊齊的,不是在看書就是在做題。
教室裡安靜的連根頭髮絲掉地上都能聽見聲音,沒有人玩手機,沒有人聚眾聊天,更沒有人翹課。
不對,馮詩懿環視教室一週,從頭數到尾,清點著人數:「14,15,16…」
少了一個,溫漾沒來。
馮詩懿看向謝吟問道:「謝吟,你同桌怎麼沒來,他還在宿舍嗎?」
謝吟微微搖頭:「不太清楚,我出門時他已經不在宿舍了。」
馮詩懿抬腕看了眼時間,距離早自習上課還有三分鐘,溫漾能去哪裡呢?
昨晚這孩子的情緒就不太對勁兒,他的內心世界遠比馮詩懿想像的複雜。
事已至此,只能……
「陸文帆,你過來一下。」馮詩懿對著坐在謝吟前桌的陸文帆招招手。
陸文帆將地理書反扣在桌面上,抽出夾在裡面的精裝書,反手放在謝吟腿上。
「好嘞,來了。」他蹬蹬的跑走了。
謝吟在拿起書之前還以為陸文帆是丟給他銷贓的,不是熱血漫畫就是沙雕小說。
《les andars》,譯名《名士風流》法國存在主義作家,西蒙波伏娃的代表作。
這不太像陸文帆閱讀的風格啊,反而是虞姒的閱讀風格,波伏娃是她的偶像。
謝吟像個老父親似的暗戳戳的考察起了陸文帆,最後得出結論,他們性格不合,以後不要來往了!
今天的二樓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