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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謝吟道。
馮詩懿單手環胸,頗為傲嬌的哼了一聲:「你去問虞鏡好了,你是我帶過最倔強的孩子。」
虞鏡是馮詩懿的多年好友,謝吟是虞鏡的親表弟,虞鏡和謝吟都是在外婆家長大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馮詩懿得知後,自然而然的擔起了照顧謝吟的責任,同時也她也明白了另一件事。
虞姒是虞鏡很寵愛的堂妹,謝吟和虞姒不是她想像的情侶關係,嚴格的說,他們倆算是遠親。
如果虞姒客氣些,她還得叫謝吟一聲哥哥,他們倆的認識也是透過虞鏡,怪不得他們倆關係這麼好,有一種天然的宿命感。
謝吟還是死倔死倔的:「就算這樣,我也不能麻煩你。」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馮詩懿二話不說,再次搬出了虞鏡,「你再不聽話,我跟虞鏡告狀。」
謝吟沉默了,這世界上有一種名為『全世界誰都不怕,就怕我姐』的症狀,他就是那個重度患者。
同樣患有此症的還有溫漾,患有變異『全世界誰都不怕,就怕我哥』的陸文帆。
馮詩懿希望能再出現一個變異症狀:全世界誰都不怕,就怕我班主任。
謝吟還想說些什麼,被馮詩懿當場制止:「再問為什麼就把你轉來二中,放在眼皮子底下照顧你。」
「好啊。」謝吟像是早就在等馮詩懿這句話一般。
這孩子該不會是個切開黑吧。
馮詩懿想了想,其實讓謝吟轉來二中是個好主意,虞姒,陸文帆在二中,她和陸文洲也在二中,白天可以陪著他,照顧他。
她淺笑一聲,看了看下午的安排後說:「我馬上回家接你,先去京大附中,再回二中辦入學,你提前準備一下。」
「好。」
馮詩懿並不在意謝吟為什麼突然想上學,也不在意謝吟為什麼要轉到二中,她尊重且支援他的決定。
馮詩懿剛結束通話謝吟的電話,溫景華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如果她沒記錯,溫景華就是溫漾的父親。
京城公檢法雙龍頭之一的溫家長子,權勢赫赫,不怒而威的溫家掌權人。
留在現代五項體育班的家長微信就是溫景華的,馮詩懿跟他聊過溫漾的情況,父子關係真的不是一般的緊張。
馮詩懿的父親馮頤寬與他是故交,她以前見過溫景華幾次,第一時間禮貌的問好:「溫叔叔好,您最近身體還好嗎?」
溫景華的聲音透著兩個字『威嚴』,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些:「我很好,你父親在英國還好嗎?」
「謝謝溫叔叔關心,他很好,一直嚷著要回國呢。」馮詩懿依舊禮貌而謙遜。
「是嗎?回來一定要來溫家小酌一番。」溫景華爽朗一笑後,直接說了正事。
「我想給小漾請一晚的假,家裡人很想他,下午的課結束後,我會派司機來接他。」
馮詩懿邊寫假條邊說:「可以的,我一會兒把假條交給他,明天八點前到校就可以。」
「謝謝小馮了。」溫景華輕嘆口氣,「我們家小漾脾氣不好,愛闖禍,給你添麻煩了。」
脾氣不好沒看出來,愛闖禍倒是真的,但是孩子嘛,介意接受。
馮詩懿莞爾一笑:「您甭客氣,我是他的班主任,照顧他的學習,生活是應該的。」
溫景華又道:「以後也要麻煩你了,他犯了錯務必狠狠教育,不必手下留情,有時間一定要來家裡吃一頓飯。」
「不用客氣的,有時間會去叨擾您的。」馮詩懿禮貌的說。
臨近結束通話,溫景華殺了個回馬槍:「我聽說,你跟樂家的小靚正在查以前的舊案子。」
他口中的舊案子就是鹿聽夏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