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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著臉道:“張遠亭,你還有什麼未了之事?”
張遠亭說道:“我欲任憑‘寒星’主人處置,但要請四位高抬貴手,網開一面,放了我這個女兒。”
瘦高黑袍人冷然搖頭,道:“我一句話,你最好死了心,那辦不到。”
張遠亭道:“要是不放我這個女兒,‘寒星’主人永遠別想找到那隻紫檀木盒!”
瘦高黑袍人咧嘴一笑,笑得睜獰,道:“死到臨頭你還敢對‘寒星’主人不敬。”
一揚手,“叭”地一聲,張遠亭臉上五道指痕鮮紅,一縷鮮血即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張悠蘭見狀,剛一聲悲叫,那瘦高黑袍人已冷然喝道:“帶走。”
隨著這聲冷喝,張悠蘭香肩上落上一隻冰冷的手,張悠蘭既悲憤欲絕,一咬貝齒,就要旋身力拼,就在這時候,一個帶懾人之威的清郎話聲傳了過來:“你們這是幹什麼?”
循著這話聲望去,十丈外,靠城門方向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白衣客,這白衣客有著一副頎長身材,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膚色有點黝黑,但長眉斜飛,鳳目星瞳,風神秀絕,浚豪無。
人長得是如臨鳳之玉樹,舉世找不出第二個,但那身衣著,那件白衣卻大不相襯,只因為它一非綾羅,二非綢緞,而是最平常,最平常的細白布。
而且它也不是新的,不知已下過多少次水。
儘管衣著眼飾不怎麼樣,但這位白衣客那超人的氣度,及那種自然的懾人之威卻是一般人所沒有的,就是在那四塊玉之一的柳玉麟身上也找不到。
沒人理他,誰會把他放在眼裡。張悠蘭背後那身材矮胖的黑袍人,飛起一指點向張悠蘭腰眼。
可是,怪了,他手是抬起來了,卻沒能點出去,只因為他身邊多了個人,那隻手落在這個人的手裡了。
這個人赫然就是那幕白衣客。
沒人看見他是怎麼來的,包括那瘦高黑袍人在內,一掠十幾丈不算稀奇,任何一個高手都能做得到。
可是沒見他動,他就一挪十幾丈到了身邊,使人無可防範地腕脈落在他手裡,這可就稀奇而驚人了。
瘦高黑袍人臉色陡念一變,便要動手,白衣客比他更快,冷然一聲,“放手。”
一抖腕,那矮胖黑袍人身形飛起,直向那瘦高黑袍人撞去,瘦高黑袍人大驚,冷哼聲中雙掌並出,一收一按,那矮胖黑袍人一個肉球般身形輕輕地落了地。
落了地,矮胖黑袍人一聲厲叱,回頭就要撲。
瘦高黑袍人及時冷喝說道:“祖二!”
這一聲頗靈,那矮胖黑袍人硬生生剎住身形,但一雙狠毒凌厲的眼神卻直逼張悠蘭身邊的白衣客。
瘦高黑袍人目注白衣客冷然問道:“答話,你是……”
白衣客比他還冷,道:“你們還沒有答我問話。”
瘦高黑袍人抬手一揚領口那顆銀星,道:“認得這個麼?”
白衣客冷然搖頭,道:“不認識!”
瘦高黑袍人冷冷一笑道:“你該死!”
這話剛說完,一名中等身材的黑袍人從對面撲了過來,雙掌一揮,當頭劈向白衣客。
白衣客長眉一揚,道:“你找死。”
虛空抖手一揮,那中等身材黑袍人如遇千鈞重擊,大叫一聲,連翻連滾地倒射而回,砰然一聲摔在地上,沒再站起,沒再動。
瘦高黑袍人臉色大變,怒喝道:“你敢傷‘寒星’四使!”
白衣客冷然說道:“別緊張,他沒死,只不過被我震昏了過去而已,別再讓我傷第二個了,說話。”
瘦高黑袍人還沒有說話,另一名中等身材黑袍人已悄無聲息地從白衣客背後撲了過來,十指暴張,虛空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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