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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凝住。

精神分裂，秦淑原親口告訴她的，他有精神分裂。

蕭珩斂眸，看著這雙手。

鍾貞，相信我。

☆、二十八

醫院。

冷淡的色調緩解了鍾貞緊張的神經，空隙間，她到洗手間洗臉。

醫院洗手間開著的窗不知朝哪面，午後烈日灼人的光照進來，洗手時，她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這一瞬畫面和腦海中某幕重合。

那回半夜，是蕭珩受傷，他對她說有&l;鬼&r;；那間永遠緊鎖的房間外出現血跡；過後，秦淑原告訴她蕭珩有精神分裂。

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將所有的事情串聯到一起‐‐這絕非偶然。

走出洗手間，午後晦暗的醫院長廊上，空空蕩蕩，她一面走著一面想，他們兩人，都或多或少地在向她暗示，他（她）心理精神存在疾病。

蕭珩是真的暗示，她甚至還不明白他說的，秦淑原是明示。

身側電梯門一開一合。

一個女人從裡面走出來，面露微笑。她眼角餘光瞥到，不經意地打量了下，這時，有兩名醫護人員從她身後衝過來。

那電梯上下來的人見到鍾貞身後的人，慢慢睜大眼。

她來不及逃，被兩名醫護人員一左一右架起，女人又踢又打地大聲叫著：&ldo;放開我，我沒病，我沒病……&rdo;

精神病女人被帶走。

…

蕭珩和秦淑原在護士那包紮傷口。兩人都是皮肉傷，蕭珩比秦淑原重一些，身上小傷口多。鍾貞見到他們時，兩人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

這中間，她等的時間有些漫長。

她走來時，他目光沉靜地望了她一眼。

進醫院以來，蕭珩的情緒一直很穩定，平靜得有些奇怪。

秦淑原眉間隱約疲憊：&ldo;貞貞，你去哪了？&rdo;

&ldo;我去了洗手間，&rdo;她看著秦淑原，說：&ldo;剛剛我走過電梯那，有一個精神病女人從樓上逃下來，又被醫院裡的人抓住帶走了。&rdo;

&ldo;醫院的人？&rdo;她似乎有些疑惑。

鍾貞點頭：&ldo;這個醫院住著的精神病人在樓上一層……&rdo;

&ldo;貞貞，&rdo;秦淑原打斷她的話，揚唇說：&ldo;我想讓蕭珩住院觀察一段時間……&rdo;

她看了眼蕭珩，問：&ldo;今天就要？&rdo;

蕭珩臉上沒什麼表情。

&ldo;怕發生和今天一樣的事情，這麼決定也是為他好……&rdo;

鍾貞想了想，問她：&ldo;醫院結果出來了嗎？&rdo;

蕭珩倏地瞥她一眼。

&ldo;在醫生那做過了，還沒給結果。&rdo;

&ldo;阿姨，那就等幾天吧，&rdo;她在他身側坐下，&ldo;等結果出來再做決定也不遲。&rdo;

蕭珩垂眸。

秦淑原微揚嘴角：&ldo;也好。&rdo;

……

隔了兩天後的傍晚，秦淑原來到鍾貞房間，說是要和她說點事。

屋內氣氛寧靜，光線昏暗，空調明亮電源鍵下，一陣冷風送出，白茫茫像霧潮。檯燈的光被一點點旋開，幾張紙和薄薄的病曆本攤在桌上。

鍾貞仔細看了，除了有些專業名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