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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眼瞥了下週諾言,心不甘情不願地說:&ldo;反正這次我就是被你媽擺了一道,這筆帳算你頭上,想想怎麼補償我?&rdo;
他笑得詭異,從身後摟住我的腰,聲音低沉悅耳,&ldo;以身相許好不好?&rdo;
風和日麗,我拿了身份證跟周諾言去民政局登記。
在車上,我晃了晃手,笑著問他:&ldo;什麼時候準備的?我怎麼不知道?&rdo;
&ldo;旅行回來就買了,喜歡麼?&rdo;
我滿心歡喜,卻故作嫌棄地說:&ldo;鑽石的克拉也忒小了點。&rdo;
他配合地露出鄙夷的神氣,&ldo;原來你有戴大石頭的癖好。&rdo;
我笑嘻嘻地把頭搭在他肩上,&ldo;大石頭是錦上添花,這次你賺到了,用這麼小的鑽戒就把我騙到手。&rdo;
他騰出手來捏了捏我的臉頰,&ldo;庸俗的女人!乾脆把鑽戒折成現金給你好不好?&rdo;
&ldo;好啊。&rdo;我應得響亮,其實不是不懂他的用心良苦。雖然我對鑽戒沒什麼研究,但卻正好識得他送的這枚‐‐是一個法國的老牌子,我在時尚雜誌上看過專題介紹,據說這個公司的設計師會根據不同地域的人文風情進行靈感創作,設計的每個款式皆選用最上乘的材料製作出一件成品,流向指定的銷售地,所以這個品牌的鑽戒因其獨一無二的設計,完美的做工與精良的材質在全世界享譽盛名。
周諾言要是一味擺闊,送個碩大的鑽戒給我,那真的不如直接給鈔票讓我數著過癮,試問這年頭有哪個平民百姓敢戴大石頭出門的啊,手指還要不要了?正想入非非,目的地已到,他替我解開安全帶催我下車,我趕緊開門出去。我沒帶包,就牛仔褲後面口袋塞了身份證。
原以為登記很麻煩,好在我們去的那天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輪到我們,在那之前周諾言一直緊緊握著我的手,生怕我後悔隨時走掉似的。我們是幾對新人裡最聽話最積極最不黏糊的,工作人員說什麼,我們立馬照做,一點異議也無,甚至彼此間都不怎麼交談,只是埋頭填表,偶爾交換一個眼神。結果兩個小時不到,當再走出民政局大門的時候,我們已經和單身無緣。
站在臺階上,我抬頭看著藍天白雲,大概是幸福過頭了,忽然覺得眩暈。
&ldo;周諾言,我們真的是夫妻了?&rdo;我坐倒在地,嘴裡喃喃,&ldo;怎麼跟做夢似的,一點真實感都沒有……你呢?&rdo;
他沒回答,捏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我一驚,急忙推開他,&ldo;幹嘛呀?公共場合!注意影響!&rdo;
他勾了勾唇角,低聲說:&ldo;不是在做夢。&rdo;
我留意到他的神情,原來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覺得不真實……他也是。我四下裡瞅了瞅,趁他一個不留神,身子前傾貼上去,不輕不重地咬了他的下唇一口,&ldo;嗯,不是做夢。&rdo;
然後,我很不爭氣地臉紅了。
回到家,很意外地看到周守信,我的喜悅澆滅了一半,心想不會又出什麼事吧?再轉念一想,管他的呢,反正結婚證都領了,他再鬧也不能把我們的關係鬧黃掉。
周守信今天的精神不錯,很明顯頭髮打理過了。我跟周諾言去登記結婚的事,他媽媽是知道的,當婆婆的心情也急了點,非要小兒子叫我一聲嫂子。我一聽這稱呼整個人都囧了,周守信好歹也是何琥珀的前任丈夫,雖然我沒叫過他姐夫,但那一層關係也在光天化日下擺了好些年了,這突如其來地變換身份,我一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