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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一個拔尖的譏諷聲刺耳地傳來,破壞原本的和諧,“項少爺,你終於現身啦!”
項毅珩視若無睹,看都不看那人一眼。
魏金風雖然對他的冷漠已習以為常,但仍冷嘲熱諷:“我還以為你忘了身為人子的責任哩!”
“你只要做好你身為人妻的‘義務’就好,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項毅珩不客氣地反諷。
“你……”被他反將一軍,她氣得渾身發抖,反駁道:“我起碼一個月來看他一次,你呢?財產拿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是來探望他,還是來要更多錢的,你自己心裡有數,別把自己說得這麼清高!”項毅珩頭一次正視她,但眼神冰得凍人。
“你清高,那你就將錢全部吐出來呀!”那死老頭將八成的財產都留給他,這教她怎麼會甘心?!
“那些財產全是我名正言順該拿的,不像某個‘壞女人’是偷人換來的,我為什麼要吐出來?再說,如果要吐出來,也該是那個‘壞女人’,不是我。”他左一句“壞女人”、右一句“壞女人”,存心讓魏金風難看。
果然,魏金鳳的臉色隨著他的話也越來越猙獰。
在一旁聽得一頭露水的寶兒,拉拉項毅珩的手臂,好奇地小聲問道:“她是誰呀?”
寶兒原本以為這個全身珠光寶氣的女人是項毅珩的母親,但在聽了他們之間尖銳的對話後,立刻推翻之前的臆測。
“她啊!就是那個‘壞女人’啊!”他大聲的說!深怕“當事人”聽不到。
“你不要說得太過分!明明是你媽自己不想活的,幹嗎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魏金鳳恬不知恥地為自己脫罪,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如果不是你不要臉地硬巴著有婦之夫不放,還耀武揚威地到我家鬧事,我媽也不會憤而自殺!”他累積多年的怨恨,又被魏金鳳無恥的言語挑起,讓他失控地怒罵。
寶兒再度拉拉他的手,提醒他。“毅珩,這裡是醫院,不要這麼大聲。”
項毅珩狠狠地瞪了魏金鳳—眼,起身甩開寶兒的手就往外走。
寶兒隨即追上他,跟著他並肩往外走。
他們倆一走,魏金鳳也隨後離開,反正從那老頭身上也挖不出錢了,還留下來做什麼?
此時手術房的燈未熄,顯示手術仍在進行,但似乎已沒人在乎手術的成敗……
離開醫院後,項毅珩直接將車子開回住處,他現在心情很糟,根本沒心思上班。
一路上,寶兒只敢偷偷打量他冷凝的面容,任沉重的空氣瀰漫在周圍,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失控的模樣,好嚇人哪!
就算之前面對藤井父女或是洪清婷的挑釁,也沒見過他像現在一樣的情緒失控,像是被戰痛傷處的猛獸。
這近乎死寂的沉默直到他們倆進了他的住處後,才由寶兒打破。
“你願意跟我說起這段過去了嗎?”其實從他跟那個女人的對話中,她已大致猜到事情的始末,不過她更希望能由項毅珩親口告知。若他願意開誠佈公地說出這段傷心往事,這將會是他們倆之間關係的大邁進。
項毅珩癱坐在沙發上,抬起依稀可見悲慟的眼,本欲再度發威的他,在看到寶兒滿是關懷的神情時,奇蹟似的降溫。
他吐了好幾口大氣以後才幽幽地開口:“我媽是那個人的前妻,毫無怨言地陪他在外打拼,幾年後生活終於漸漸寬裕。
“結果就像那些有錢的男人一樣,他開始在外面包二奶,一個換過一個,只是都在臺面下,我媽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在夜深人靜時,我經常聽見她啜泣的哭聲。
“我猜她還是愛著那個浪蕩的男人,但是她那時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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