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做。紅酒在她舌根處灼燒,逼迫她吐露真言:“看我……”她聲若蚊蠅。
“不會。”羅鄴輕輕的搖了搖頭。出了這個門,他就要縱身跳進漩渦之中,如果再回頭,只會把姜雲夢也拖下來。他或許可以編一個美麗的藉口,可話說的再美麗,也改變不了現實。
“哦。”姜雲夢臉上寫滿了悲傷與絕望。她猛抓起酒瓶,打算讓自己醉死。
羅鄴奪過酒瓶,略微皺起了眉頭:“你不能再喝了。”
“別管我!”姜雲夢恨恨的說完,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你不是要走嗎,那就快走吧——”
羅鄴想要將手放在姜雲夢的肩頭,甚至有種攬她到自己懷中,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個玩笑”的衝動。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當該痛苦的時候不痛苦,那麼該歡樂的時候就難歡樂。他瀟灑的站起身來,臉上仍掛著微笑,“那麼,再見吧。”
“不!”姜雲夢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從後面抱住羅鄴,雙手死死的箍住羅鄴堅實的胸膛,“不要離開我,我剛才只是在說氣話!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支票、房子我都可以不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羅鄴怔在原地,任由她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後背。
作為殺手,後背是最敏感的部位,受訓的第一課就是:身後永遠不能有人,如果有,也只能是死人。
羅鄴微微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四年的隱居生活,已經讓他的殺手意識退化了,不然怎麼會對一個女人心慈手軟到這種地步。
姜雲夢的身材凹凸有致,很難想象她已經是一個五歲半孩子的母親。羅鄴經歷的女人不少,可姜雲夢卻是為數不多的既沒有跟他發生過實質關係、又能讓他印象深刻的女人。
愛談不上,朦朧的感情確實存在。
她的樣貌算不上十分,打扮品味也略顯平庸,可她這一抱,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就像是想融化在羅鄴身上一樣。
見羅鄴久久沒有回應,姜雲夢抽泣著說:“你是不是…嫌棄我?”她離過婚,又帶著一個孩子,年齡也比羅鄴大,這些確實是一個單身女人最大的傷痛。
羅鄴轉過身來,揉了揉她的頭髮,“永遠不要忽視你自己的美麗,像你這樣的女人,誰要是嫌棄你,那他就是個十足的笨蛋。”
姜雲夢踮起腳尖,雙手攬住羅鄴的脖頸,“吻我。”她的胸前溼熱,兩團熱火緊緊的頂在羅鄴的胸膛之上。
羅鄴捧起她的臉,姜雲夢閉上了眼睛。紅酒已經散發到她的每一根毛細血管中,她願意為羅鄴付出所有。
羅鄴輕輕的吻了上去。姜雲夢的嘴唇緊實,當雙唇觸碰的瞬間,姜雲夢彷彿被電到了一樣。那柔柔的一吻不帶任何技巧,卻讓她如墜雲端。
她拿出所有的熱情上去迎合,先是唇唇相抵,之後是牙齒輕噬,進而用舌尖交纏——她就像是一堆本已燒盡的死灰,突然間,整個人生都被這個吻重新點燃了。
她身體的所有細胞都在蠢蠢欲動,她緊緊的抱著羅鄴的頭,十指抓撓著他脖頸後堅實的肌肉。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此時的感情,只能借用最原始最暴力疼痛方式,傳遞自己的感受。
羅鄴一隻手捧住姜雲夢的滾燙的臉頰,另一隻手扶住她細軟的腰肢,手指剛好放置在她的翹臀上。那裡的肌膚細膩綿延,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衝冠。他試圖保持冷靜,可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做出了高昂的反應。他努力的告誡自己:睡一個不相愛的女人很容易,可睡一個把愛當成生命的女人,又狠心離開她,只能讓她痛不欲生。
他重重的喘了口氣,想要分開姜雲夢的擁抱。但姜雲夢抱的很痴,想要推開她除非把她弄傷——羅鄴將姜雲夢輕而易舉的抱了起來,放在餐桌上,希望這樣可以讓彼此都冷靜一下。姜雲夢卻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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