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4/5 頁)
他時的那種可愛:“到這裡來,伊芙。”
他開啟了不遠處的衣櫃,小聲對我喊起來。
“你在裡面嗎,德拉科?”門外的納西莎又一次敲擊門板:“德拉科?”
“衣櫃?!”我有點糾結地看了一眼德拉科,然後躲進了這個頗為凌亂又狹小的衣櫃裡,隨後探出腦袋看著德拉科輕聲問道:“你怎麼辦?”
他看了一眼門的方向剛剛想回應納西莎,就被我捂住了嘴巴,我用一種尷尬到極點的表情對著他某個部位努了努嘴,要知道一條浴巾會讓他原形畢露:“你確定?”
“德拉科?”納西莎的聲音已經透著無可奈何,“我進來了,德拉科。”
於是在納西莎扭動門把手的一瞬間,他和我一起縮排了衣櫥裡。
一切恰到好處。
納西莎步入房間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然後隨意地走了走,她的步伐優雅又輕快,和我們這兩隻正凌亂地縮在衣櫥裡連呼吸都彼此糾纏的小情侶有著天差之別。
黑暗中我和德拉科互相對視,氣息愈發灼熱起來。我們的臉頰忽然越來越近,直到想野獸那樣兇猛地吻住彼此---
該死的,要知道納西莎就在門口。
但是我們真的有點忍耐不住,一種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的衝動主宰了大腦,我覺得頭腦滾燙,好像不親吻一下德拉科就非常對不起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大好環境。
事實證明我們倆一樣壞,不是一家人不睡一張床。
“德拉科?”納西莎皺著眉頭問道,隨後她嘀咕了一句:“不在?”
這個時候,德拉科忽然脫離了我的嘴唇,他灰藍色的眼眸裡閃現過戲謔和刺激,湊到我耳邊對我說了一些話。雖然我巴不得自己沒有聽到過那些話,因為那絕對不是一位紳士會說出來的話,也不是一位淑女會做出來的事情。
要知道我看到德拉科那種眼神的時候,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純潔。
“不。”我小聲地說道,頗為難堪地看著他,狹小的空間裡我們不得不相對而立,這讓我們舉步維艱只能貼緊彼此。
“求你了,伊芙。”他那張溼漉漉的眼神真是攪得我心臟小鹿亂撞。
透過櫥櫃的櫃門縫隙我看到納西莎正向門口走去,我有點艱難地拒絕了他,聲音輕得接近耳語,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更顯旖旎:“你做夢。”
然後這個死皮賴臉到像個老到地痞的傢伙在我的胸口緩緩蹭了蹭,就像個可愛的絨毛寵物醫院:“我最棒的伊芙,請讓我有個好夢吧?”
納西莎走出房間後,我還是按著德拉科的話做了---
因為現在的我們,其中一個不是紳士而是壞小子,而另一個更不可能是淑女,而是個原形畢露的女流氓罷了。
不過我回到房間一定要刷牙。
伏地魔就好像是永遠擺脫不掉的陰影,我最近都詛咒他在回來的路上半路失蹤。以致於每天晚上德拉科夜訪我的時候都能看到我雙手合十虔誠地閉目祈禱。
“這是什麼魔法儀式嗎?”我孤陋寡聞的可愛男友略微尷尬地提問,德拉科順勢坐到我床上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繼續雙手合十,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我在祈禱一些很嚴肅的東西!”
“什麼?”他有點皺起了眉頭,灰藍色的眸子溫暖又促狹地看著我,忽然浮過一絲絲的驚喜:“你在祈禱有個孩子?”
我尷尬又僵硬地回過頭和德拉科四目相對,他甚至已經迫不及待地扒掉了襯衫的前面幾個釦子,一幅如狼似虎地模樣。我順著他扒掉的襯衫看去,德拉科白皙又緊實的胸肌正恍恍惚惚地照在我的眼中,讓我不太好意思地轉過眸子吞嚥了一口唾沫。
我覺得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我可愛的臉上帶有嬰兒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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