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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找不到‘金匙’,救不出女主人,被下放到這汙穢不堪的人間也值得了。
這一瞬間,在它夭的眼中,趙厄的價值遠遠超過了她這次任務的目標。
看它夭笑的瘋狂,趙厄根本不敢打擾,臨死撿回一條小命,趙厄此時還心有餘悸,剛才可就只差一點點,都彷彿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彷彿看到了猙獰惡相的牛頭馬面來勾魂,彷彿聽到了地府裡不孝鬼被下油鍋的嗤嗤聲。陡然又見光明,迴轉人間,讓趙厄對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它夭都感激起來,
當然馬上就趙厄被泯滅下去,想著有機會逃出去,一定要求花弄影師姐,大哥抓了它夭,鎖了琵琶骨。那時,趙厄非把它夭千刀萬剮了不可。
此時面上當然不敢表現出來,虛弱的說不話,趙厄就強擠臉上的肌肉,擺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用以討好它夭。
趙厄此舉,不可謂不忍辱負重,就等著報復的那一刻呢。
作為一隻不知修煉了多少年的蛇精,它夭如何看不出來趙厄的心思,只是她自持法力通玄,現在更得了趙厄的元陽寶精,當進步的更加神速。就算趙厄是練氣士,也跟不上她的速度,會始終被她甩在身後,奈何她不得。
得了趙厄,或者說是趙厄身體裡的元陽寶精,它夭盤算著有了這個夜夜處男的有益補充,大可不必保留元氣,是時候下狠手對付道觀觀主,逼問出‘金匙’所在了。
畢竟夜長夢多,出了差錯就不美了。它夭這樣想定,就聽一個不知從何處鑽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中滿是慈悲。
“唉!它夭你的目標是我,又何必多傷人命呢。”
這聲音趙厄也是聽見了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滿目驚疑的看向四周,想找出人影。就被飛速爬起的它夭抓住脖領,夾在腋下,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供奉三清尊像的主殿激射而去。
趙厄做聲不得,隨著它夭進入主殿之中,一入殿,趙厄就見綠油油的光照著滿室,正中一個男子,穿道服,束髮髻,年紀約在三十歲左右,盤膝而虛浮空中。底下一盞一尺來高的青銅油燈正灼燒著他,卻被他身上一件玄黑作亮,滿是龜紋的全身甲給擋住。
卻又好像被什麼束縛住在一樣,道人就這麼端坐著任由燈火焚燒,並不逃走。
趙厄暗暗猜測:“這人,不會就是上清觀玄引道長吧,可憐,跟我一樣都落入妖怪之手,只怕永生永世脫身不得了。”心中悲嗆,頓時對這剛見一面的道人起了同命相憐之感。
這道人正是這上清觀的主持,道號玄引,他睜開眼,掃了一眼美豔的蛇女它夭,眼中古井無波,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把眼睛看向它夭腋下的趙厄,眼底終閃過一絲慈悲,道:“可憐。”用手一指,一道至純至正的陽氣就從趙厄的眼中度入他的體內。
趙厄的身體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盈起來,就如一個癟下去的氣球又充滿了氣,甚至血色比之前還要好。頓時對玄引道長刮目相看,原以為道長也被妖怪困住,沒有還手之力,現在一看,還是有背水一戰的實力的。不由期盼的看著玄引道長,指望道長救出他出苦海。
趙厄目光熾熱的任誰都看的出他的意思,它夭並不阻止玄引道長給趙厄注入陽氣,只是似笑非笑的說道:“道長怎麼不繼續躲在龜殼裡了,是不是看我得了這麼個可以迅速恢復元氣的寶貝,覺得耗不過我了,要交出‘金匙’投降了。”
它夭這話不僅是說給玄引道長聽,也是說給趙厄聽。
果然,趙厄聽了,心裡有一絲不舒服,暗道這道人好不地道,剛才我快死了不出手,現在出手算什麼?錦上添花嗎?
趙厄當然知道這是它夭的挑撥離間之語,馬上把著一絲念頭摒棄掉,大聲道:“道長,不要管我,快走,我大哥就在這附近,他和兩位師姐都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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