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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熱熱的,眼淚不知什麼時候竟流了這麼多。
先違規的人是她?
當年季沉對她說,除了愛,他什麼都能給她。前提是,她不能妄想不該屬於她,也無法得到的東西。
那樣多麼令他為難。
他的要求也是簡單,可她偏偏沒能做到。
是呀,她違規了,所以,他也不需要再遵守什麼承諾。
姚佳年自嘲地笑了一聲,她最不該的就是愛上那個男人,不該奢望他也能愛她,不該用逃避來挽回、維持這病態的婚姻關係。
是時候放手了吧?
可是為什麼心裡如此不甘?
閉上眼睛,又是幾顆眼淚砸下來,姚佳年扶著牆慢慢站起身來,沉默地回到臥室,今晚,準定是個不眠之夜。
……
季沉很快便到了季家老宅。
家裡氣氛很僵。
季老太太坐在偏廳沙發上,想是先前發了怒火,此刻臉色十分難看,她身前的茶几上放著一張紙,似乎是封信。
陸顏坐在季老太太對面的沙發上,正掩著臉哽咽。
“哭什麼哭!我孫女都被你哭走了!”季老太太厲聲道,坐在旁邊的季母連聲安慰季老太太,也是為陸顏說好話,季父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此刻也沉著臉,一言不發。
見季母為陸顏說話,季老太太狠狠瞪了一眼季母:“果果走了,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果果是你親生女兒!是我們老季家的血脈!”語氣太重,季老太太咳嗽起來,季母連忙輕輕拍了拍季老太太的後背,為她順氣,說著:“果果走也不是顏顏的錯。”
“怎麼不是她的錯!”季老太太指著陸顏,“如果不是她,我孫女能離家出走!”
陸顏聞言,眼淚更是止不住往下落。
季沉幾個大步走上前去,剛才季母讓家裡劉嫂偷偷給他打了個電話,大致情況也都跟他說了,季果果一聲不響地去了加拿大,只留下一封信,連除夕也不願在家過。
家老太太將這件事歸咎在陸顏身上。
“果果是去加拿大學醫,怎麼能說是離家出走?”季沉說道,同時扶起陸顏,又吩咐劉嫂帶陸顏下去休息。
看見季沉對陸顏關懷備至,季老太太更加是氣不打一處來,可面對自己最疼愛的嫡孫,又不忍心發脾氣,她看了眼季沉身後,沒見到姚佳年,問道:“怎麼一個人回來的?佳年呢?”
提到姚佳年,季沉心情便沒來由地煩亂,他笑了一下:“她除夕夜回來。”
季老太太抱怨:“你們這都結婚五年了,也不說生個孩子,陪我這老人家過除夕。”
季沉臉色一僵。
提起孩子,季母也操心,說:“現在外面風言風語,說我們季家因為姚家落寞,對佳年有微辭。你和佳年生個孩子,也好讓那些不好聽的謠言不攻自破。”
季沉先是僵楞,接著隱隱生出一股怒氣,怒氣中更多的是幾分落寞。而後是刻意的隱忍壓制,臉色一連三變,複雜莫測,最終只生硬地說了句:“我目前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第8章 chapter8
【08】
除夕前一天,季果果撇下整個季家,獨身一人去了加拿大,比原定時間早了半個月。
季母心裡有疙瘩,在家對著季父嘆氣:“果果這孩子,也不說在家過完年再走。”
季父沉著一張臉,顯然心裡對於季果果的做法也不舒服。
季老太太乾脆將責任推到了陸顏身上,認為自己的寶貝孫女兒不願在家過除夕的原因是疲於面對陸顏。
陸顏委屈落淚,還好有季母、季沉兩人護著。
自然,除夕夜也沒有了該有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