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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想趁著休假,好好地舒舒服服享受享受生活。
然而萬萬沒想到啊,張公謹這英俊瀟灑的美男子,要結婚了?
更加沒想到的是,結婚物件居然是公主!
這樣的火坑都能跳,張公謹絕對是好兄弟,沒得說。
勛貴中跟張公謹關係最不好的侯君集都是由衷地過來恭喜,少了一個公主,就少禍害一家權貴。張公謹功德無量啊。
張叔叔也清楚,雖然兄弟們都過來說恭喜恭喜,但潛臺詞是:這瓜慫……
「怎地!」
程咬金大怒,自打和尉遲日天在灞橋廝打了一回之後,也好些日子沒見著了。
「俺不和你這倔驢分說。」尉遲恭嘿嘿一笑,上前道,「弘慎,你看,這儐相還沒著落,俺咋樣?」
「不行!」
程操地跳了出來,「老子已經提前說好了,儐相是老子!」
「惡人惡相,你們兩個都不合適。」
秦瓊輕咳一聲,在那邊說道。
「叔寶,你怎地胳膊肘往外拐!」
「哼!」
尉遲恭橫了一眼秦瓊,然後叉腰道,「俺可是尋了不少催妝詩,你這廝可有準備?」
老程一愣:「老子全憑本事,何須尋覓。」
「蠢驢一個。」
尉遲恭呲牙咧嘴,然後一屁股坐太師椅上,見張公謹早就披戴好了行頭,腦袋上還插著花,便道:「還是新郎自個兒說,俺在朔州,年輕時候可是有名的催妝漢,甚麼婆姨沒見過?」
「哎呀,都去,都去還不行嗎?」
張公謹沒好氣地在那裡喝著悶茶,「反正苦的是我。」
「嘿嘿嘿嘿……」
一群損友頓時笑開了花:「自古兩肋插刀者少之又少,弘慎乃天下楷模也。」
公主就是一個個坑,他們這麼有前途,當然不願意碰嘍。現在張公謹天下為公,簡直好友中的極品好友。
連秦瓊也是一笑:「好了好了,弘慎煩悶許久,莫要再來羞他。」
「琅琊殿下俺也見過,當真漂亮,可惜是個公主,不然俺年輕十歲,定要做一回駙馬!」
「朔州夯貨,管住你的狗嘴!」
秦瓊輕拍扶手,尉遲恭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眾人頓時大笑。尉遲日天頓時老臉一黑,吼道:「笑甚!笑甚!」
「無膽兒,哈哈哈哈哈……」
程知節頓時笑的放浪形骸,國公府內外都是聽的一清二楚。
尉遲老魔悶悶然道:「不與爾等多言!」
「對了公謹,那小子呢?聽聞皇帝又給了他差事。上回才幹了一天就罷了官,這回倒是長久。」
尉遲恭喝了口茶,抹了把嘴,然後道,「聽說他弄了個工坊,麻料織絲甚好,俺回來前,那船幫夥計如今都是用了懷遠麻繩,當真結實。」
「敬德少待,大郎今日有些瑣碎事情,一會就到。」
張公謹剛說完,就見坦叔領著張德回來了。
一屋子的公爺,然而坦叔腳步沉穩,絲毫不懼。尉遲恭嘿嘿一笑:「何老頭,有沒有空,和俺過過手?」
坦叔笑了笑,沒說話。
那邊秦瓊冷笑:「朔州佬,你那點手段,不夠格。」
尉遲恭頓時大怒:「秦叔寶,焉敢小看老夫!」
「瓊眼拙,總覺得和老倌在哪兒見過?」
秦瓊眯著眼睛,問坦叔。
「秦公貴人,老朽豈敢有此殊榮。」
坦叔還是很淡定。
等坦叔走了之後,程咬金便問張公謹:「公謹,何老頭到底什麼根腳?我看他頗有當年驍果之風。」
「你們當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