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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並不是很友好,甚至惹得其餘人都是一陣大笑,笑聲中多少還帶點輕蔑。
鬨笑聲中,一個身穿白衣的清秀男子站了起來,看上去與於子墨同齡,身上的衣服乃是最平常不過的布料,在這種穿金戴銀的場合裡,顯得格格不入,臉上平淡如水,沒有因為別人的鬨笑而憤恨,恭敬的朝盧植行了個夫子之禮,緩緩而道:“燕草如碧絲,秦桑低柳綠。當君懷歸ri,是妾斷腸時。chun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嗯,不錯。”盧植聽後,第一次開口說話,投向穆白衣的目光滿是讚賞,比起先前幾人,明顯要高看許多。
這一幕惹得下面一些公子哥心中惱怒,沒想到又讓這小子佔了上風,剛才提出要穆白衣作詩的公子,更是差點扇自己兩個巴掌。
“這人是誰?為何這麼多人看不起他?”於子墨看了眼坐下的穆白衣,低頭向闕勝輕聲問道。
“他叫穆白衣,是京城四大文才之一,也可以說是今晚受邀的人裡,唯一一個沒錢沒勢的農家子弟,受到別人的排擠也是在所難免的。”闕勝到是沒怎麼在意,隨口回了於子墨的話。
“哦?”於子墨嘴角微揚,在古代封建制度下,能不靠錢和權混到如今這個名位,看來這個穆白衣才是具有真才實學的一位,不過他剛才的詩中,卻是懷有淡淡的思念之情,難道這位才子愛上了哪個佳人了?
“姐夫,好無聊啊,要不咱們回去吧,我餓了。”連若天聽到現在頭都已經大了,以前在山上,師傅教他識字,不知道被揍幾回才勉強學完了‘義務教育’的課程。這些文縐縐的東西,在他看來比深奧複雜的內功心法還要讓人抓狂,能堅持到現在,全靠了桌上的水果味道還可以。
聞言,於子墨老臉一紅,他孃的這小子說話也不會小聲點,看到旁邊幾桌投來的目光,於子墨和闕勝真有種把這貨掐死的衝動,
“這他孃的還在湖中心呢?尼瑪難道游泳回去?等靠岸再說。”想到爆慄對這貨完全沒用,於子墨把剛伸起的手又放了下來,心想著下次再也不帶這貨混跡這種高雅的場合了。
“就這麼點大的湖,我提下氣就飛過了,幹嘛要游泳啊。”
“臥槽!”於子墨一聲低罵,還真忘了對方是一個高手了,對於他們平凡人來說很難的事情,人家做來可能就簡單之極,“那你飛過去了,姐夫我怎麼辦?小王爺怎麼辦?小天,做人要無私,懂不?來,先吃點水果墊墊。”說完於子墨還把自己和闕勝前面的水果都放到了連若天的前面,一臉的愛之切。
“我一手一個就把你們給提過去了啊!”
“噗!”
剛好在喝酒的闕勝聞言直接一口噴了出來,又是惹的旁邊的人一臉愕然,怎麼小王爺會做出如此不雅的行為。
“子墨,你大爺,以後跟小天聊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把我帶上。”闕勝確實是對兩人無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己十幾年的素質全在剛才那一口酒中噴掉了,以後一定要跟連若天保持距離。
“再他孃的說話,以後給老子啃饅頭。”惡狠狠的瞪了這貨一眼,於子墨只能拿出殺手鐧,現在其他的辦法還真對付不了他了。果然,當於子墨一說完,連若天立馬乖乖的不再說話,開始吃起了水果,看著他桌面上已經堆的老高的果皮,於子墨又是一陣的搖頭。
唉,家門不幸啊,若水到好,把這麼個貨sè扔給了自己,美其名是來保護自己的,可到現在為止,自己一直在扮演一個nǎi媽的角sè,而且好幾次差點氣的吐血。等下次再見到若水的時候,一定要從她身上收回點利息,比如·····嘿嘿,於子墨臉上突然泛起一陣yin笑,看得旁邊的闕勝滿臉黯然,心中一聲長嘆,唉,不知道自己遭了那門子孽,兩個人沒一個正常的,一個是純潔的白痴,另一個更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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