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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嶼不悅道:「怎麼?
雁椿搖頭,「讓我下來。
荊寒嶼眼神更深,彷彿預料到了他要做什麼,卻不敢相信。
雁椿蹭到荊寒嶼腿邊,看著被內褲包裹的勃起,又看了荊寒嶼-一眼,低下頭去。
他清楚它的尺寸,他用手和腿照顧過它太多次,卻仍舊生疏,比不上荊寒嶼。
他不知道用嘴會不會更加不得要領,更不知道能吞多深,荊寒嶼會不會舒服。
但他就是想做。
「雁椿。」
在被含住時,荊寒嶼皺緊眉,如果雁椿抬眼,會看見他眼中近似少年的慌張。
有一瞬間荊寒嶼的手不知道往哪裡放,懸在雁椿頭頂,最後按在雁椿肩膀上。
雁椿毫無經驗,嫌布料礙事,又缺乏扯下來的勇氣。
直到唾液濡濕了--大片,被包裹的地方越來越熱,他才試著用牙齒去咬內褲邊緣。
荊寒嶼握著他的後頸,自己將內褲褪了下去。
雁椿嘴唇碰到前端,情慾如同電流在體內橫衝直撞。
他小心地含住,但還沒吞到喉嚨,就被荊寒嶼壓向皮椅,--條腿被按向胸口。
這是最羞恥的姿勢,他向荊寒嶼完全敞開,而他們象徵情慾的旗幟都精神地豎向對方。
荊寒嶼在箱子裡-番摸索,拿出一隻未開封的潤滑油。
雁椿驚訝於他居然在車上放著這種東西,他卻舔舐著雁椿的耳朵,「那天你撞我的車時,它就在這裡。
因為你,我早就做好了完全準備。
雁椿感到耳朵快要被燒掉,索性轉過頭,主動吻住荊寒嶼。
這個吻並不專注,荊寒嶼一手墊著雁樁的腰,---手將潤滑油抹入那因為緊張而輕輕收縮的後穴。
只是手指進去,雁椿渾身就緊繃起來,喉嚨擠出痛哼。
荊寒嶼皺了下眉,手上的動作放輕,安撫般地啄著雁椿的嘴唇,將雁椿的呻吟吞入腹中。
不鮮明的鈍痛讓雁椿想要更多,他的手動不了,腳去不安分地踩上靠背,踩上荊寒嶼的腰背,含糊地以邀約的口吻道:「進來,用你的,進來。」
荊寒嶼想像過無數種折磨雁樁的方式,他要讓雁椿痛,痛到再也不敢拋下他,痛得畏懼他,離不開他。
說要談戀愛的是雁椿,說荊哥陪著我的也是雁椿,但雁椿的承諾就是屁。
騙子不懂得什麼叫喜歡,只會因為畏懼屈服。
可真正進入雁椿時,荊寒嶼給與的卻是毫無保留的溫柔和耐心,好像生怕弄壞了失而復得的寶貝。
雁椿太緊了,即便手指已經在裡面開拓許久,也難以承受他的入侵。
他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短暫停下後,將雁椿緊緊擁住,咬吻雁椿的嘴唇。
他害怕雁椿再被他嚇走,他又該去哪裡找?
腰小幅度地挺送,一點點向裡面推去。
荊寒嶼用身體困著雁椿,像個拼命守住獵物的笨拙野獸。
雁椿眼睛進了汗水,眼尾被刺得泛紅。
疼痛是如此強烈,他喜歡,並且著迷。
連日來盤踞在他心頭的沉重好似被驅散些許,他那理智冷靜的頭腦突然變得空蕩,等著被快感盈滿。
他濕漉的腿纏著荊寒嶼,沙啞著說:「還要,要更多。
他的瘋顯然再次傳染給了荊寒嶼,荊寒嶼咬住他的肩膀,腰狠狠地動起來,像個愛恨交加的復仇者,強橫卻仍舊溫柔地將他貫穿。
越發高亢的呻吟被關在封閉的空間,不斷積澱,匯整合水,將兩條交疊的人影淹沒。
荊寒嶼射在裡面時,雁椿眼裡的光早已被撞散,綁住手腕的領帶也不知在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