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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點就叫出來,腰軟得撐不住身子。
但是荊寒嶼抱著他,他滑不下去。
晶亮的液體從小孔溢位來,他快要被玩射了。
也許是半公共的場合給與了更多刺激,雁椿覺得這次的感覺來得特別快,也更加難以招架。
可當荊寒嶼惡趣味地按住他的小腹時,他才知道不止!
方才在席間,他以茶代酒,喝了不少,再加上上午工作時喝的,現在已經很脹了。
他來衛生間,本來就是想洗把臉,然後小解的!荊寒嶼這一按,他根本承受不住,「
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有點陌生也有點熟悉,是鄰市的那幾位心理專家!;
雁椿大睜著眼,明明就要攀上巔峰,卻一點聲音都不敢洩出來。
「那位雁顧問有點東西,驪海萬年鄙視心理分析,居然請到了這種人物!『
「而且還這麼年輕,唉,後可畏啊
聲音消失在門外,雁椿在強烈的羞赧下發抖一被不久前針鋒相對的同行肯定實力時,他正在向本能屈服,沉浸在性的快樂中。
「他們走了。」
荊寒嶼低沉的聲音敲擊在雁椿耳膜上,按著小腹的手漸漸加力。
「不要雁椿眼前模糊了,被逼出的生理眼淚燻紅了眼眶,他小聲求饒:「不要了,我想我想尿
「那就尿。」
荊寒嶼左手還在他穴裡抽插,右手卻不再管他那晃動的前邊,只顧著按小腹,「這裡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嗎?
雁椿要瘋了,他很想射,但是荊寒嶼不再摸,他射不出來。
握成拳頭的手鬆開,要去扶,不管怎麼樣,打出來也好。
但荊寒嶼吻著他的耳尖請求:「不要自己弄。
「但我想」
「馬上就可以了,射出來,就可以尿了。」
雁椿幾乎暈眩,那裡含著荊寒嶼的手指,淫蕩得勝於昨日。
終於射出來時,他軟在荊寒嶼懷裡。
可是折磨並未就此結束一-因為他聽見把尿的噓聲。
他居然在這次的高潮中失禁,尿液湧了出來。
荊寒嶼正握著兩邊,讓他準確地尿在馬桶裡。
水聲終於停下時,他閉上眼睛,想要當只鴕鳥。
荊寒嶼鬆開他,解決自己的慾望。
雁椿將馬桶蓋放下來,坐上去看荊寒嶼。
和剛才給自己弄時相比,荊寒嶼這回敷衍許多,一看就是想草草弄出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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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人站著一人坐著,雁椿的視線離那裡很近。
他想幫荊寒嶼。
但荊寒嶼讓開了,卻在最後對著他,射在他臉上。
第34章 我一直都是你的
「對不起。」
荊寒嶼抬著雁椿的下巴,用紙巾在他臉上擦拭,動作很輕,完全不似剛才的惡劣。
雁椿還是坐在馬桶蓋上,沒回過神來,只是他很不喜歡聽到荊寒嶼說對不起,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眼中揉合著溫柔、難過和無措。
「我控制不住,一想到你不是隻屬於我,我就想折磨你,弄髒你。」
荊寒嶼將雁椿臉上最後一點痕跡也擦乾淨,紙巾揉成一團,扔進旁邊的紙簍裡。
雁椿清醒過來,身體被擺布的羞恥像野火一般瘋長,但他顧不上將它們撲滅,望著荊寒嶼說:「為什麼這麼說?我不只屬於你,那還屬於誰?」
常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從最細微的反應揣測人心,只要雁椿願意,他可以展露極強的壓迫氣場。
面對荊寒嶼時,他習慣於示弱,將自己放在很低的,仰望的位置,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強勢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