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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夫看著眼前這嶄新的道觀,小心思那可是打得響,臉上流露出了絲絲貪婪之色,這嶄新的門牆,想必也不會太窮吧。
他也是機緣巧合聽到了大學生說這道觀十分的靈驗。
雖然張若夫也不信怪力亂神的東西,但他知道,既然說靈驗的話,那麼說明這牛鼻子騙術高明,騙術高明不就代表著有錢麼。
有錢的牛鼻子,還是詐騙來的,去偷了的話人也不敢報警,張若夫覺得這簡直是完美的盜竊物件。
「瑪德,都怪那倆王八犢子,連一點錢都沒有,害老子連粉都沒得吸了。」張若夫有些煩躁自己的那兩個廢物父母,現在他的肚子是又餓身體還被藥物誘惑,簡直渾身難受。
他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父母的種田的錢根本不夠他吸幾次毒,玩幾次女人,在揮霍完了之後也是一陣索然無味,開始尋找生錢之路。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做生意又不會,只有偷竊還有勒索小學生才能維持住吸粉生涯的樣子。
這才能養活他,養活他吸粉的慾望……
張若夫狠下了心,從懷裡取出一把小刀來,暗道一定要得手才行,為此……小小的傷人也在所不惜。
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只要不出人命就好了。
想罷,張若夫直接就踏入了道觀之中。
剛剛進入道觀之內,張若夫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有一絲絲的異樣。
心緒寧靜了一點點。
「咿?怎麼毒癮好像消退了一點……」張若夫喃喃自語道。
張若夫停下了腳步,望著自己被針筒扎破的雙手滿臉的疑惑。
剛剛在門外的時候可是異常渴望白粉的啊,滿腦子都是那玩意。
現在不僅僅心寧靜了一點,就連剛剛那讓人沉醉的興奮感消失殆盡了。
「瑪德,不會是馬二給老子的是次貨吧,興奮感這就沒了?」張若夫思來想去,將自己現在的狀態歸類到毒品不純。
他決定了,幹完這一票就去揍死供貨那個王八犢子,竟然敢給假貨,真的不想混了是吧。
張若夫繼續前進,這道觀雖然不大,但是張若夫還是決定緩步前行,自己的目的是來偷錢的,能不打草驚蛇就不打草驚蛇是最好的。
如果驚擾了人的話,張若夫覺得自己只能下狠手了。
緩步前進,每前進一步,張若夫都覺得自己的心寧靜一分,然而每寧靜一分,對毒品的渴望就越加的旺盛。
張若夫需要那種刺激腎上腺素的感覺,需要那種毒品和女人混雜起來的極致快感。
他覺得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跟這毒癮結合在一起了,一輩子都不可能擺脫。
「我要爽……我要爽……我還要粉,不能在這裡停下來。」張若夫紅著眼睛,回憶起了自己第一次吸粉的時候,那嗨皮上天的場景。
這一次一定要得手才行!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張若夫進入了大殿之中。
三柱焚香,一張三福神畫像,周圍都是一片的黑暗,空無一人。
「大半夜的還燒香,這道觀的觀主是一個神經病吧。」張若夫看著眼前燃燒著的焚香,也是一陣愕然。
這不是搞笑麼,大半夜的燒一根香來玩。
不過既然沒人,張若夫也鬆了一口氣,不到最後的時刻,他還真不想動刀子。
此時張若夫開始搜尋這道觀裡最值錢的東西——存放香火錢的箱子。
「哼哼,這種小道觀就是好,大半夜的連個安保都沒有,哪裡像羅浮山那樣子,半夜都有人看守,簡直無恥。」張若夫開始在案臺上摸索起來,打算摸點錢什麼的出來。
現在張若夫也是適應了黑暗的環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