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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喜歡一個人，就要有自信

全世界如果連你都不能給她幸福

別人就更不能啦

第18章 堅持

三房雲居苑的東跨院內，五姑娘楚菡的房中傳來一陣陣的笑聲，只聽有個清脆中帶著幾分尖利的聲音說著什麼，&ldo;二哥那日是坐著輪椅回來的，聽我娘說，把祖父氣得不輕呢，連書房中最愛的澄泥硯都給砸了！&rdo;

楚菡想著這幾日外頭的傳言，幸災樂禍地問道：&ldo;盎妹妹，你二哥真的要與西院的那位退親嗎？&rdo;原來那少女是樊家二房的嫡女樊盎，今日來護國公府找楚菡說話。

&ldo;我娘沒說，約莫是真的，不然以二哥的性子，早到你們家裡提親了。&rdo;樊盎也知楚家二房少爺與安陽長公主的孫女定了親事。&ldo;不過，&rdo;她轉瞬沒了笑容，皺著臉道：&ldo;聖上封了二哥做世子，他還怕娶不到更好的妻子嗎？&rdo;

楚菡才懶得管樊克之娶誰，只要能打楚蓁的臉她就高興，她永遠嫁不出去才好呢。兩人又湊在一起說起了時下京中流行的妝容、服飾。

兩儀殿的偏殿中，惠妃猶豫了許久，仍將楚蓁想進宮的事兒告訴了弟弟。

樊克之依在靠枕上，深邃的雙眼盯著稜窗外的枯枝看了好一會兒，冬天葉子掉了，春天一定會發新的芽，就如楚蓁如今念著他，等過幾年就會慢慢忘了他。

他轉頭見姐姐表情難過，安慰道：&ldo;既已定了，何苦再見，姐姐推了吧。&rdo;

惠妃掐著手背強忍著，她給弟弟掖了被角，讓人端了藥親手餵下，又略說了幾句閒話，便讓他躺下，自己則要回永安宮。臨走時，她實在沒忍住，低聲道：&ldo;元哥兒，你真該照照鏡子，瞧瞧自個兒臉上的神色，只怕你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rdo;說完，披上斗篷匆匆出了門。

樊克之抬起左手擱在臉上，無聲地扯了扯麵皮：他怎會不知自己現在一定猙獰得很，一想到她將嫁給別的男人，與旁人恩愛生子，自己的心便痛得像被人生生扯碎，恨不得提刀將那男人給剮了！

可惜，自己如今不能為將，永寧侯府本就軍功起家，府裡除了他卻無人能在軍中立得住，往後只能做個閒散勛貴了，哪裡還能護住她？她那樣堅強聰慧又傾城的姑娘，便是嫁給皇子亦足以，怎能配自己這樣的無用之人。

屋中的安息香裊裊，樊克之卻沒有一絲睡意，他靜靜躺在榻上，若是有人在，一定會被他周身濃得化不開的哀傷與痛苦嚇到。

給惠妃送信的人回來稟了楚蓁，她絲毫不意外惠妃不願見她。元哥哥既打定主意，自然不會再妥協。但她可以等，元哥哥不會一直住在宮中。只要他出了那道宮門，自己就一定可以見到他，只要見到他，她就能讓他迴心轉意。

楚蓁打發遞信之人回去，安心用了晚膳。剛掌燈，大奶奶福嘉縣主領著丫鬟進了她的院子。

&ldo;蓁姐兒用了晚膳了？這幾日越發涼了，可別嫌麻煩，穿太少。&rdo;大奶奶穿著天水碧的石榴長裙，深紅孔雀羅衫，彎彎的眉眼，瞧著極為嬌美客人。

楚蓁忙上前迎她進了內室，微微笑笑：&ldo;多謝大嫂關懷，這會兒寶哥兒該睡了，您怎麼到我這兒來了？&rdo;

&ldo;哎喲，妹妹這是嫌我了？我竟不如霈姐兒那個小丫頭！&rdo;大奶奶佯裝生氣，點了點楚蓁的額角。

&ldo;霈姐兒多招人喜歡啊，嫂子您還跟親閨女置氣，羞不羞呀？&rdo;楚蓁將頭歪到一邊，略帶調皮的笑道。

大奶奶拿她沒辦法，自己樂得笑個不停。楚蓁陪著她坐在小榻上，讓碧春上了玫瑰蜜水，這會子來，想必是有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