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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她只是有些癲狂病症而已，怎麼會……&rdo;溫晟站起身來，連連後退，一臉不可置信。

&ldo;我猜，你祖母早在第一次發狂的時候便被人控制失去了原本的神智，又或許已被他人附身……&rdo;

但謝隨曄忽然想起，那日在樹上，方槿君的確喚著的是溫澈的名字。字字句句，情深意切。

謝隨曄頓了頓，寂寧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聽他道：&ldo;咳咳，不管現在如何，我與寂寧先去你探視一番你祖母，若還有什麼疑問……&rdo;

&ldo;兩位上神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你們對溫家人恩重如山，溫府就是兩位的家，不必拘謹。&rdo;

謝隨曄暗暗心道，不愧是溫澈的孫兒，這舉止品行，簡直一脈相承。

待到了方槿君的居室，謝隨曄和寂寧見床頭一侍女正在盡心盡力地餵著湯藥，那侍女見到來人，眼睛驀然睜大，匆匆彎腰行了個禮，便想要下去。

&ldo;慢著，&rdo;謝隨曄一把抓住那位侍女的衣袖，&ldo;你，不會說話?&rdo;

侍女一驚，瘋狂掙扎，往後一退差點倒到地上。幸而倒在了一隻有力的手臂上，鼻尖霎時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檀香。

&ldo;不會傷你。&rdo;寂寧單手發力，侍女便安穩落地踩在了地面上。

侍女嗚嗚咿咿地從喉嚨裡發出一些不明的聲音，的確是個啞女。

謝隨曄慢慢伸開了手，那侍女便冷靜下來，急急退了出去。寂寧看著謝隨曄的笑，問道：&ldo;怎麼?&rdo;

&ldo;無事，只是這侍女清麗過人，沒忍住多看了兩眼。&rdo;

&ldo;甚好，&rdo;寂寧拂了拂衣擺，不輕不重道，&ldo;我也沒忍住，伸手扶了一把。&rdo;

&ldo;哪隻手扶的?&rdo;謝隨曄笑得極其真城。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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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兩人皆將視線轉到了床上。

昨晚張牙舞爪瘋癲尖叫的方槿君，正安安穩穩地在床上酣眠。寂寧居然少有地打趣謝隨曄，道：&ldo;你這一掌，劈得可不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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