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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慢跑還是可以跑的，跑快了就不行。&rdo;程晚捏著嗓子說，&ldo;這裡會疼，感覺有血腥味。&rdo;

葉卿還是那句，&ldo;吃不消就不要那麼拼了。&rdo;

額頭上有汗水，她正在拿紙巾。

&ldo;明天就是運動會嗎?&rdo;葉卿問。

&ldo;是的。&rdo;

&ldo;我會去看的。&rdo;

程晚很驚恐，&ldo;不要了不要了，我跑步的樣子很難看的。&rdo;

&ldo;我又不是因為你好看才‐‐&rdo;

葉卿說出這半句，突然一驚，他剎住車，才回想，剛剛要說什麼?

程晚也問，&ldo;才什麼?&rdo;

&ldo;才想去看你的。&rdo;他聲音低下去。

她笑了笑，&ldo;難道你還指望我拿第一嗎?&rdo;

葉卿也輕笑。

&ldo;程晚。&rdo;

&ldo;嗯。&rdo;

&ldo;你們班有沒有男生喜歡你?&rdo;

她想了想，&ldo;我們班沒有，別的班有的。不過他們好像也沒有很喜歡，因為我說我要好好讀書，然後就沒有來找我了。&rdo;

的確，她還是重學業的。

葉卿點點頭。

天黑下來，暮色之中，陪她走了一段路，程晚鞋帶散了，她沒察覺到，走路時不小心絆了一下，差點摔倒，葉卿扶了她一下，她腦門靠在他胸口，少年的身體很有力量，把她接得穩穩的。

葉卿等程晚站好，蹲下來給她繫上了鞋帶。程晚感覺不好意思，可是她又不能說你別給繫鞋帶了，於是就這樣忐忑地等著葉卿給她繫好了，她溫溫地說了句謝謝。

少年起身，比她高出一個頭還多。

他們對視了。

程晚忍不住誇了他一句，&ldo;你長得好好看啊。要是我以後兒子也像你這麼好看就好了。&rdo;

&ldo;………………&rdo;

葉卿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就，&ldo;謝謝你吧。&rdo;

程晚說，&ldo;不客氣。&rdo;

‐‐

李洛唐拆了針之後，程晚一直想帶她去澡堂子洗澡。

那天她夜跑完，回到家裡，媽媽收拾好了乾淨的衣服在等她。

到了春天，澡堂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最近天氣也漸漸地暖和起來，在裡面沖澡覺得很舒適。

都四月份了，北城才停雪。

程晚說，寧城的冬天有的時候是不下雪的。

李洛唐問她：&ldo;寧城是什麼樣的?&rdo;

&ldo;寧城的冬天很冷，沒有暖氣，春天的時候會一直下雨，雨季很長。但是春天還是很溫暖的，會看到很多冬眠結束的小動物出來。&rdo;她小心翼翼地給媽媽吹著頭髮。

&ldo;那小晚想回去看看嗎?&rdo;

程晚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在寧城沒有特別特別留戀的人，除了吳巖和葉卿。

她說：&ldo;我只想跟爸爸媽媽在一起。&rdo;

她摸了摸媽媽額頭上的疤痕，問她還疼不疼，李洛唐搖搖頭。

&ldo;媽媽，爸爸說他暑假要去燕城比賽，我們跟他一起去吧，我有點想爺爺奶奶了。&rdo;

程晚他們每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