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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理兒,真看不出,翠竹領悟力這麼強。”大姐說。
“那是你一輩子都門縫裡敲人。”二姐說。
“好了,好了,幹正事,不要呆在一起就打嘴仗。”我說。
第二天,我開始給大姐、二哥、二姐租房子,三嫂家裡孩子上學沒人管,吃不到飯,著急要回去,說和三哥商量好了,在嵩陽叫人到安順,讓我們在安順給帶好,就匆匆上車回去了。二姐房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就先在商場1000塊錢買了一件仿貂皮的大衣,一個假鑽戒,一進門就穿著給我們照來照去:“怎麼樣,像不像闊太太?”
我瞅了她一眼:“你就是穿啥,都像暴發戶,看看你的肚子?”
“翠蘭,你什麼意思,像個上級,像個家長嗎?要學會讚美,讚美。”二姐指著我的鼻子。
“就是,就是,這個生意就該多讚美,少批評,我立個規矩,就是自家人,以後不以利於團結的話不說,消極的不說,不利益發展的不說,要多鼓勵,少諷刺和批評。”大姐看了我一眼。
“好,好,是我錯了,現在二姐就是像大戶人家的闊太太。”我瞥了一眼二姐。
二姐穿著皮靴,仿貂皮大衣在地上走了一會兒臺步,最後把肥墩墩的大手一甩,露出一個明燦燦的假鑽戒,逗得我們都樂了。
房子租好,大姐是個幹啥都要好的人,我知道她一定把房子打扮得比我的還要好,為此,大姐專門定做了臥室的落地式窗簾,買了新沙發,新電視,新床,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樣子,就連衣櫃都買了全新的,當然都是市場上最便宜的東西,就是全新。二姐看大姐如此大方,也效仿大姐,把家裡裝扮得滿屋新氣象,二哥是男人,不講究那麼多,自然能湊乎過去就行,都買了些舊傢俱,再說二哥沒有大姐和二姐有錢,他得稱自己的家當。
這些事情都搞好,菜籽參觀完三套房子,到我家裡說:“我現在知道啥叫牛了,你們訾家的人就是牛。”
“菜籽,今兒個沒外人,就你和我兩個人,說吧,你給我安的兩個人在哪兒?”我坐在沙發上,蹺起二郎腿。
“你看,你看……人都來了……就是,就是……還沒投資?”菜籽兩隻手來回搓著大腿,吞吞吐吐。
“你別蒙我了,到底有沒有人,和我說實話。”我站起身,氣惱地指著菜籽。
從我到安順,全家加入半個月過去了,我就見菜籽圍著我們家的人轉,再沒見他喊一個人來,而“魚眼”在安順都租了房子,在幹了,每次我問到菜籽魚眼到底和誰幹,他都說魚眼家裡沒拿來錢,還在等老婆打款。帶二姐和三嫂辦手續,路上碰到魚眼,魚眼告訴我他也幹了,房子就租在菜籽附近的小區,我一聽魚眼不是我推薦的,就知道菜籽騙了我。
“翠蘭,翠蘭,別急,別急,我一直都在叫人來。”菜籽說。
“你說的魚眼在我下面,可魚眼房子都租了,錢都交了,咋不是我推薦的呢?”我說。
“這讓我咋說了?哎!”菜籽的雙手又來回在褲子上搓著。
“咋說,說實話。”我指指他的腦門,厲聲喝道。
“我要是說了實話,你別罵我。”菜籽戰戰兢兢看了我一眼。
“好,你說。”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
“表妹不是和我乾的,她是被書林和書茂叫來的,表哥和他們幹,我自從來安順打了很多電話,沒叫來人,就叫來你一個。”說完,菜籽長嘆一口氣。
我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瞪著菜籽,在地上來回走了幾遭。這是我到安順後發現的第一個騙局,菜籽為了騙我投資,給我許諾下面安兩個人,每個拿6800,兩個就是13600,原來他就叫來我一個人。現在,大姐、二哥、三嫂、大哥都投資了,大姐還買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