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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辰微怔,四周看了看沒有別人,乾脆頓了下來,以一種仰視的姿態望著小姑娘:「嗯?」
「你要住幾天呀?」她問。
黃老闆說他女兒今年還不到七歲,但夏星辰很少見七歲的小孩子有她這麼活潑外向,微怔了一怔,道:「一週吧,怎麼了?」
「哦。」小姑娘點了下頭,「我出門前看見爸爸在給你整理房間。」
夏星辰問:「怎麼了?」
「那是伯伯的房間,他元旦放假沒來。」小姑娘沒頭沒尾地說了這麼一句。
夏星辰還在莫名,男生拽了拽姐姐的衣袖:「是爸爸。」
「是伯伯。」小丫頭回答的很是堅決,將自己衣袖從弟弟手中抽出來,推著腳踏車到一邊,「你手髒髒的,不要碰我。」
小男孩被姐姐兇得很委屈,惴惴不安地站在一邊,冰淇淋在手中都快要化了,又捨不得不吃,一邊舔一邊委委屈屈地小聲重複:「是爸爸。」
他姐快給他氣死了,重重一跺腳,瞪著自己弟弟:「你不聽話,我不帶你玩了!」
說完「唰」地一下就上了車,三兩步蹬跑了。
問題是這車蹬起來還不一定有人跑的快,男生連忙邁開步子往前追,重心不穩一下摔倒在地。
夏星辰再也不能當這是人家姐弟鬧彆扭,趕緊站起來到他身邊把人抱了起來。
他右手不能提重物,乾脆就讓小孩坐在自己左邊胳膊上。
小傢伙摔到地上的時候沾了一臉冰淇淋,看起來髒髒的,又很邋遢。
夏星辰愁的潔癖都快發作了,偏偏他還在哭,姐姐人又不見影兒了,夏星辰想了想,乾脆就近走到一家旅館裡借了點水給他擦乾淨了。
「你叫什麼呀?」夏星辰盡力讓自己語氣溫柔,十足地哄小孩語氣,看起來就挺像人販子的。
小傢伙還在哭,抽抽噎噎的:「圓圓。」
夏星辰不自覺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哭包。
好嘛,是挺圓的。
圓圓哭得可憐,來往又都是跟他一樣的遊客,見一大一小倆人蹲在院子水龍頭旁邊邊洗臉邊哭,一個個的眼神都不算善意。
也正常。
見他這樣要能多善意才不夠善良。
但夏星辰畢竟是個公眾人物,經不起被人認出來在南方帶著一個小男孩哭。
這要是被拍下來傳出去,別人才不管背後是什麼緣由,只會說ven隱婚生子了。
夏星辰便哄了哄,順著他話問:「爸爸不是在家嗎?」
「不是……」圓圓搖了搖頭,「那是媽媽。」
夏星辰:「……」
好的,他懂了。
他就蠻無語的,頓時就閉了嘴,微微嘆了口氣跟小孩說:「哥哥送你回家好不好?」
圓圓先點了頭,沒一會又搖頭:「先去買冰淇淋。」
他背著一個小烏龜包,噠噠噠拉開拉鏈從裡面掏出來幾張紙幣拿在手心攥得緊緊的。
夏星辰想了想他那一整根幾乎都餵了地的冰淇淋,表示很理解。
旅遊城市有一個好處就是走幾步路就能找到買賣東西的地方,夏星辰沒再抱小哭包,牽著他手走到一家小店,看圓圓很老練地翻上小板凳拿出兩根冰淇淋,猶豫了半天又放回去一根,抱著一根找店老闆付錢。
夏星辰問他怎麼不拿兩根。
圓圓說:「吃多了媽媽罵。」
夏星辰倒沒對媽媽這個稱呼有什麼牴觸,男性beta生殖腔萎縮但並不是完全沒有,受精之前打一段時間的針,再多吃點補品也不是不能懷上。
但男性beta懷孕生產需要遭受的痛苦很難想像,如果不是真愛到極致了,很少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