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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什麼？&rdo;

她伸手去握住它：&ldo;這個。&rdo;

他剛意識到它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不由得笑了一下，問：&ldo;你呢？&rdo;

她很坦率地說：&ldo;想。還沒上床就開始想了。&rdo;

他撫摸她：&ldo;怎麼不早說呢？&rdo;

&ldo;沒機會，你老在說話麼。&rdo;

&ldo;怎麼是我老在說話呢？我是看到你一直在說話，才陪著你說的。&rdo;

&ldo;呵呵，原來是這樣！我一直覺得奇怪，難道這人真是柳下惠嗎？還是我太沒吸引力了？&rdo;

&ldo;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你沒吸引力，而是我太想聽你說話了，你說得太好了，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rdo;

&ldo;你也說得很好啊。&rdo;

&ldo;沒你說得好。&rdo;

&ldo;我們是不是光說話就夠了？&rdo;

&ldo;如果二者必居其一的話，那麼我選擇說話。&rdo;

&ldo;怎麼會二者必居其一呢？&rdo;

&ldo;你呢？光說話夠不夠？&rdo;

&ldo;不夠。&rdo;

&ldo;還想要什麼？&rdo;

&ldo;想要你。&rdo;

他像對待一個瓷娃娃一樣，小心輕放地愛撫著她，尤其是辱房，不太敢碰，只在周邊地區遊蕩。

她看出來了：&ldo;別怕，不會捏破的。&rdo;

&ldo;真的不會？&rdo;

&ldo;真的不會。如果這麼容易破，那誰還隆胸啊？&rdo;

他輕輕按住一個辱房，小心地撫摸著辱頭，她呻吟起來。

他受到了鼓勵，連嘴也用上了。她的呻吟聲更大了，令他心旌蕩漾。

親耳聽到女生呻吟，在他還是第一次（戴耳機聽a片上女生呻吟不算）。他經歷的女人不多，在格蕾絲之前，總共就兩個，小羅和雲珠。跟那兩個做愛的時候，都是既無&ldo;天時&rdo;又無&ldo;地利&rdo;，總是偷偷摸摸，生怕女伴呻吟，恨不得也能弄個耳機戴上才好。

現在整幢房子裡就他和格蕾絲兩人，真可謂&ldo;天時地利人和&rdo;，自由、舒心，弄出什麼聲響都沒關係。

她的呻吟聲就是對他的肯定和鼓勵，讓他越做越帶勁。

最後，他把她送上了高潮，真正的高潮，並因此讓他意識到跟雲珠做了那麼多次，其實從來沒把雲珠送上高潮，因為他跟雲珠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此刻這種鑽進了真空吸塵器、連靈魂都要被吸走了的感覺。

這個發現讓他既興奮又鬱悶，興奮的當然是發現自己也能讓女伴獲得高潮，鬱悶的是發現過去的那一年，雲珠一直都在對他曲意逢迎，她自己並沒獲得過高潮，但還要在他面前裝得無比激動，大喘氣啊，扭動啊，無非是想讓他以為她高潮了，好讓他快點兒完事。

也許每次做愛，雲珠都在暗中罵他‐‐你有完沒完？

他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因為雲珠雖然很少拒絕他的要求，但也很少主動提出要求。也許對她來說，這事就像打工一樣，在那個位置，就要做那個事，按照雲珠好強的個性，還得把那個事做好才行。但做的原因不是因為喜歡做那事，而是那事帶來的收益。

問題是雲珠跟他做愛能帶來什麼收益呢？出國？

現在這麼多語言學校，只要肯出錢就行，雲珠根本用不著為了讀語言學校而找他這麼個男朋友